她将茶盖合上,雾白热气刹那隔绝,接着就是轻声细语的声音:“这里的水金贵,昨夜怎么不与我说?”
这话显然是对两个丫头说的,两个丫头全被顾温心这这通身的贵气与容貌给震住了,这会儿竟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伶俐。
春杏走上前去:“夫人问话呢。”
那其中一个丫头这才战战兢兢开口:“奴婢不敢。”
顾温心挑眉:“哦?不敢。”
“那今日在厨房当着我的丫头怎么又敢说了?”
“怎么又敢煽风点火将矛头对在我身上?”
另一个丫头咬紧唇,抬头看向顾温心:“奴婢只是实话实说,没有煽风点火。”
顾温心淡淡看着那丫头:“没有煽风点火?”
“那怎么其他时候不说,偏偏在谭婆子和我丫头争执的时候说?”
“我瞧着你这丫头胆子可不小,既觉得我用水太过,昨夜不敢提,今天就敢提了?”
“还是说故意如此,好叫其他下人也来说我不是?”
那丫头听的脸一白,连忙摇头:“奴婢没有。”
顾温心冷笑:“口是心非,谁心里怀着坏心思我不知道?”
“你当在我身上泼污水,你们就有机会接近我夫君了?”
“昨夜我就问过了你们的来历,本不是这儿丫头,是我夫君一来这儿,你们就托关系过来,还要来正房伺候。”
“既然你们想走,我成全你们便是,自己去领了月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