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过去替了那丫头为顾容珩将腰带束好,上头就传来顾容珩冷淡的声音:“四月这是觉得我房里缺妾室了?”
四月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顾容珩:“母亲答应了五舅给赵秋如在京城找户人家,但赵秋如的母亲出身不好,母亲不好安顿,今日就将人带到我这儿来了。”
顾容珩看着四月似笑非笑:“哦?所以四月就顺水推舟应下了?”
说着顾容珩挑起四月的下巴,眼睛眯起:“近些日子四月总是躲着与我的亲近,拒绝了我好些次了。”
“看来四月是不想伺候我了,母亲送赵秋如来了,就正合四月的意了?”
四月没想到顾容珩竟能想到这处去,忙道:“夫君怎么这样想?”
“今日母亲过来要将人留在这儿,我本是不答应的,可母亲拿婆婆的身份压下来,又留了人走了,我又总不能又追出去将人送回去。”
说着四月低下头,眼眸上的睫毛轻颤,跃着暖色的光点:“况且母亲说我现在怀了身孕,不能为夫君疏解,我自己也愧疚的。”
“我心底自然不愿,只是想看夫君的意思......”
四月的话还未说完,就见顾容珩忽然捏紧了四月的下巴,眉目里都是深不见底的冰凉情绪:“四月当真是我的好贤妻。”
“竟处处为着我着想,我该怎么谢四月?”
四月听着这话就不对,下巴上的疼痛让她心下慌了下,正想要开口,却见顾容珩松了手就拂袖而去,帘子上的珠帘晃动,响起晃荡破碎的声音。
四月怔怔看着顾容珩又拂袖而去的背影,站在原地愣了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母亲逼着她留下,她现在有身孕也的确难承受,他为什么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