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过往的事情,顾容珩情由心动,低头吻向四月的唇畔,炙热呼吸里满是对她的眷念:“四月想如何便如何罢,我都顺着四月。”
四月好端端与顾容珩说些话,本想让他好歹认同一些,倒是又被他反驳,心下正难受,却没想到这人这个时候竟缠上来了。
四月被吻的头晕,伸手用力推向顾容珩的胸膛,难受到:“别压着我。”
顾容珩哪里敢压着人,侧着身吻她的。
他情潮难耐,伸手去扯四月的衣襟,埋在她脖子上沙哑道:“四月,可以么。”
那声音哪还有刚才的冷静,沙哑得不像话,四月挣脱不过他,却半分没心思。
她有身孕后便没什么心思了,可顾容珩还如从前一样,叫四月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应付。
她推了推埋在胸口的男人,却推不开半分,只得难受道:“夫君,有身孕。”
男人的气息不稳,炙热的呼吸让四月的皮肤升起战栗:“四月,这个时候可以的。”
说着顾容珩也不等四月反应,更用力的吻向她的唇畔,不叫她发出一丝不满的声音。
本就是不早了,顾容珩缠了这样一出,四月只觉难捱的厉害,只想着快些结束。
第二日一大早,四月半梦半醒里察觉到顾容珩的手又如寻常一样在她身上游走,四月便难受。
她往前靠了靠想要离开身后的胸膛,可那只手又将她紧紧按在了怀里,半分都动不得。
沙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昨夜满足了一夜的男人此刻全身倦懒,埋在四月光滑的后颈上叹息:“再睡一会儿。”
四月知道今日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