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枫有点苦恼,严景琛太老奸巨猾了,愣是纹丝不动。其实他不知道严景琛心里也十分着急,已经到了快要坚持不住的边缘,如果苟家再次出手的话,严景琛百分之百坚持不住了。
许家他可以拿捏,苟卓平的话,严景琛还真不好强买,毕竟苟家在荣城也是有背景。
严景琛不停的催促秘书寻找跟李秋瑾容貌相似的少女,他要尽快拿下王子枫,然后取得先机。
不然的话,王子枫成了一个不确定因素,让他有一种失控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不好。
严景琛处于焦虑之中。
王子枫差不多也是这种状态,总不好最后还要让叶凤鸣出手吧这样就显得自己太无能了。
王子枫内心也是有一丝骄傲的。
当天晚上,他给袁雯洁打了一个电话求助:"雯洁,有一件为难的事情,想要求你帮忙。"
"什么事"两人视频,袁雯洁正在贴面膜,女人总是爱美,特别是漂亮女人。
"我得知苟卓平跟现任荣城的书记关系匪浅。"王子枫说道。
"对,苟卓平的父亲当年提携过对方。"袁雯洁说道。
"雯洁,荣城的现任书记李浩洋听说跟老领导是朋友"王子枫问道。
"嗯,你想干嘛"袁雯洁问道,因为涉及到老领导的话,就有可能超过她的能力,毕竟不是所有事情她都能办。
"只是想老领导给李浩洋漏个口风,让苟家彻底入局。"王子枫把自己的想法讲了一遍,最后可怜兮兮的盯着袁雯洁道:"严景琛这个王八蛋太能沉得住气了,都这样了,愣是按兵不动,我觉得现在就差最后一点火候,只要苟家彻底跳下去,严景琛肯定会撑不住。"
听完王子枫的话,袁雯洁没有说话。
视频里沉默了有半分钟,然后王子枫小心翼翼的说道:"雯洁,是不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
"你说呢"袁雯洁反问道。
"荣城都市圈肯定要扩展,老领导总有一个方向吧。"王子枫说道。
"不到最后一刻,老领导不会表态。"袁雯洁道。
"刚才急糊涂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王子枫说道,他已经意识到了错误,李援朝肯定不会表态,即便是私下里跟下属不经意的聊天也不行。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袁雯洁说道。
"什么办法"王子枫立刻问道。
"造一份假资料……"袁雯洁声音很缓慢的把方法讲了出来,最后补充道:"这只是一个思路,怎么能让对方自己发现,就看你自己的操作了。"
"雯洁,谢谢你,这个办法太好了,我最近几天感觉用脑过度了,至于操作,根据许若云的反馈,苟赫文应该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了,前天晚上还约许若云一块喝酒呢。"王子枫十分兴奋的说道。
听了袁雯洁的计谋,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他想在叶凤鸣不出场的条件下,把事情办漂亮了,说自己内心的自尊也好,固执也罢,总之王子枫就是这样想的。
如果办好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很快就能离开省老干部局,他可不是真想在老干部局里养老,耗费时光。
……
第二天上午,王子枫去老干部局转了一圈,然后就带着卫勇走了。
卫勇开着车,王子枫坐在后排闭目养神,车子朝着云县疾驰而去。
到了云县,他们直接去了大观楼茶馆,许若云早开好了茶室等王子枫。
两人在茶室里密谈了一个多小时,许若云才离开。
王子枫和许若云在云县大观楼见面的事情,不到十分钟苟、严、万三家就知道了。
万家仍然保持沉默,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严景琛则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里开始举棋不定,一个电话再次打到了秘书那里。
"喂,董事长。"秘书这几天被骂几次了,接到严景琛的电话心里有就有点害怕。
"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严景琛问道。
秘书本来想说还没找到,但不敢说啊,于是想了想,道:"有点眉目了,李秋瑾隔了五代的一个小女孩,跟她有几分像。"
"立刻把人带到荣城,不管花多少钱,再给你一天时间。"严景琛对秘书十分严厉的说道。
"是,董事长,我正在去往墨山县的路上。"秘书说道。
严景琛则已经挂断了电话。
苟卓平听了王子枫和许若云的消息,倒是反应不是太大,他正在观察严家的反应,发现这几天严家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有点患得患失。
最大反应的是苟赫文,他太想知道许若云和王子枫密谈了一个多小时都谈什么了。
于是他打电话给许若云,想请她吃饭,可是被许若云婉拒了。
一个星期后,云县县政府东西两边的两块黄金地块再次被许家拿下,不过这次许家不是以许氏集团的身份拿地,而是以一家在云县注册的新公司。
这家新公司的合伙人很快就被苟、严、万三家的人查清楚了,是一个叫卫勇的人。
他们再一路往下查卫勇,查到对方是齐州四平县巴头镇的人,于是脑子里瞬间将卫勇跟王子枫产生了联系。
毕竟王子枫以前是四平县的书记,还做过巴头镇很长一段时间的镇书记。
甚至严家还查出卫勇现在就在省老干部局给王子枫开车。
苟赫文再次找到了父亲苟卓平:"爸,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云县的好地就都没了,我刚刚听说,许若云带着人去了云县火车站西边的两个村子考察了。"
"许若云去了云县火车站西边的村子"苟卓平露出惊讶的表情。
"嗯!"苟赫文点了点头,道:"爸,那可是几千亩的土地,如果被许家以现在的价格拿下,等明年都市圈扩展规划出来,许家的资产将瞬间超过我们荣城的三大房地产企业。"
苟卓平也不淡定了,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随后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严家的反应,得到严家仍然没动静的消息后,他重新坐了下来,对儿子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