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公主监国却私放大梁质子归国,不顾国情放虎归山,你这是害死我们整个大乾啊!”
“姜永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城门前大梁大军压境,城门后百姓的哭嚎声响遍都城。
姜永宁立于巍峨城墙之上,一身红衣被北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却只紧紧盯着底下身披银甲的那人,明知绝望,却仍忍不住怀着最后一丝无畏的希望。
“陆霁清,我放你离开时你答应过我,此生都不会攻打大乾的。”
城楼下的那人却如看生人,眼底冰冷讥诮。
明明是她立于城墙之上,却好像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大乾囚我十年,便辱我十年,在永宁宫的日日夜夜,没有一日,我不想踏破大乾。”
好、好一个没有一日不想踏破大乾啊,成王败寇,陆霁清当年以质子之身沦落到大乾宫时,她以为将他收到永宁宫护着、爱着、迁就着,甚至不顾国体将他放归故国,便会让他放下仇恨,可到最后,不过屈辱二字。
姜永宁眼眶通红:“在永宁宫的时光于你而言都是屈辱吗?陆霁清,我的爱也让你感到屈辱吗?”
“爱?”陆霁清打断她,黑沉如渊的眼底露出讥嘲,“永宁公主提这个字就不觉得可笑?”
他嗤笑一声,高高在上地看着她:“大乾国破,若永宁公主愿意屈居做小,我也不介意将你收入后宫。”
姜永宁小脸惨白,半晌,才咬紧牙关颤声道。
“若我愿意为妾,你愿意放过大乾吗?”
卑微到尘埃里的话一瞬间刺痛陆霁清的心,可他沉沉地看着她,半晌,冰冷道:“永宁公主未免太高看自己。”
咔擦一声。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碎,姜永宁终于放弃了,她仰天大笑起来,凄凉、悲苦。
再低头时,眼中的痛已变成浓郁的恨。
“陆霁清,成王败寇,我认了。”
陆霁清的心忽然急促地跳起来。
“我作为监国,却私自放你归国,害死整个大乾,于大乾罪无可恕,今日愿以身殉国,只求列祖列宗保佑大乾子民,不死、不伤!”
他终于失了冷静,满眼戾气:“姜永宁,我没让你死,你敢......”
可迎接他的只是一道自城楼上翻飞而下的身影,他疯狂地策马过去,那红色的衣袂却在他眼底砰地一声,狠狠砸落在地!
深藏的爱意冲破痛恨,陆霁清眼底猩红地抱紧她:“不,姜永宁,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放过大乾,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她眼神涣散,声音残破。
“你、你不在乎我们的孩子,就让他陪我殉葬吧。”
“孩、孩子?”陆霁清满眼震惊。
“来生,我再也不要爱上你......”
姜永宁沉沉地闭上了眼睛,所有的痛苦在黑暗里渐渐消失......
脖颈处却忽然传来喷洒的热气,姜永宁迷迷糊糊的觉得难受,腿不自觉乱动起来。
可一只粗粝的手摁住她,游移往上,狠狠撕下她的衣裙,让她身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