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人暗暗不屑,真是个狐狸精,坐个火车都勾得男人离不开眼。
徐夏并不知道短发女人的心里状态。
她在薄毯下跟傅崇礼玩儿了一会儿,后面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傅崇礼还是维持她睡前的姿势,正襟危坐,腿上搭着她的脚,脸色都没变一下。
“渴不渴,我去打水。”见她醒了,傅崇礼主动起身,拿上小桌板上的搪瓷杯出去。
对面的短发女人见他出去打水,立刻叫住他:“军人同志,我带着孩子不方便,你能不能帮我也打一杯。”
说着便赶紧把自己的水杯往傅崇礼手里递。
傅崇礼看她确实照顾两个孩子不容易,没说什么,接过她的水杯。
傅崇礼打水回来,把短发女人的水杯往桌板上一放,然后从行李袋里拿了条毛巾出来,刚打回来的水烫,他用毛巾垫着杯底才递给徐夏。
徐夏扶着杯子喝了两口,又把水推给傅崇礼:“你也喝点。”
对面的短发女人瞥着两人的动作,心底不屑,喝个水还要垫毛巾,毛病!
直到她伸手去端自己的杯子,刚一碰到杯子手柄,便被烫得触电般缩回手,这下心头不是不屑,而是彻彻底底的酸。
她一拖二累得半死不活,怎么有人命就这么好,喝个水都有人垫毛巾。
人比人气死人,看到徐夏轻松,她心里就不舒服,起身道:“同志,我带老大去趟厕所,你能不能帮我抱下二娃。”
短发女起身,把孩子往徐夏怀里塞。
徐夏要是不接,孩子就掉地上了,只好赶紧伸手接了下,这一接就顺势让她抱着了。
徐夏暗道,这当妈的心也是大,随便就把孩子扔给火车上的人,就不怕她是人贩子?
这个疑问,徐夏半个小时后就得到了答案。
她抱着个烫手山芋,往床铺一放,孩子就哭,换傅崇礼抱也哭,徐夏只能一直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