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司优穿戴整齐委屈地靠在司母怀里。
除了司家人外这里还有一位面上带着几分尴尬穿着旗袍的女人。
女人保养得宜,举手投足之间气质斐然。
她知道她是谁,陆家的夫人顾君然,陆家这一代继承人陆砚北的母亲。
面上了然,她差点忘了这件事了。
前世这一天,她还没能接受男朋友求婚妹妹的事情,爸妈又宣布了一个消息,她要嫁给陆砚北。
陆家本来是京城的顶级家族,陆家的公司京世集团更是京城乃至全国商场上的庞然大物。可是最近几年先是陆家老爷子突发心梗去世,后是陆家继承人陆砚北车祸变成植物人生死不明,娱乐巨星的陆家次子黑料绯闻不断。
曾经的庞然大物已然是摇摇欲坠。
无奈听闻司家女儿福运旺盛,陆家舍下面子上门求娶,希望可以借婚事冲喜让陆砚北醒来。
司家从前就是个普通人家,凭着司优从她身上夺走的福运这几年才成为京城的新贵,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也不敢保证陆家不会翻身。
司父舍不下陆家这根橄榄枝,但是司优不愿意嫁个活死人。他又不想伤了小女儿的心,便决定让她嫁过去。
只是前世的她也不愿意,陆家不是不讲道理的,表示有缘无分的事情她不愿意也没有关系。
后来她只记得陆砚北没能醒过来,陆家也从京城销声匿迹。
既然司优是通过抢夺她本该拥有的来抢夺她的气运,那么相对的,只要她让司优失去现在拥有的,她便能回收被抢走的气运。
简而言之就是要让司优倒霉。
如果她能让陆砚北醒来,凭着这份恩情,肯定能让陆家帮她,对付起司优来也会更方便简单。
这一次,她要去陆家。
捏了捏手指,司叶在心里有了一个决定。
“你又在闹什么?司叶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小优是妹妹,还只是个孩子,你做事多让着她些。”司父蹙眉看向司叶,面露不悦。
总是这样,无论发生了什么,对错是谁的,总归都是她的不是。这句话,她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我这不让了吗?把我的男朋友,哦,不是,前男友让给她了吗?”
“爸爸还不满意吗?”
司父没想到司叶还敢顶嘴,脸上的不悦之色更浓几分,尤其是这样的家丑还被一个外人看见,顾及面子倒也不好直接发作什么,“小优和哲翰的事情本来就是问过我和你妈妈的,你享了小优带来的福气,这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司叶今天的事情也是我没有和你早点讲清楚,害你一直误会,这巴掌就当给你的赔罪了。今天当着伯父伯母的面我也告诉你,我喜欢的是小优,我们会在下个月订婚。”
司母心疼司优被打,带着怨气,“我们都这样了,你也该满足了,司叶你能不能安分一点,别再作天作地了!”
他们都是好人,都是一副大度不愿意和她计较的样子。
但是这件事什么时候是她的错了?
司叶嗤笑出声,“我也算是长见识了,和别人男朋友上床,还能变成是我在作?”
“你们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司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