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远还在地上挣扎着,撑着地面想要起来,却没一个人愿意过来扶他,贺夫人已经被他气得喘不过气来,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晚晚,晚晚......”
他仍旧不死心地叫着。
可惜沐晚晚一眼都不看他,让律师亲手把诉讼函交给贺夫人,拉着霍北枭,转头就走。
这不多废话的霸气模样,看得霍北枭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拨开她的手指,钻进她的手心里,反握住她的手。
出了住院部后,他暗笑着自言自语。
“难得这么维护我......”
沐晚晚听到了也装没听见,让他去开车,立马回家。
家中的几个孩子聚在楼上,不知在商量什么,只有霍珏的房间里传来说话声。
两人到了家里,佣人说准备好了饭菜,帮他们俩热一热。
霍北枭要上楼去洗澡。
“身上沾了点灰尘,不太干净。”
沐晚晚瞧了他身上一眼,一言不发。
看上去沾的不像是灰尘,倒像是情敌愤怒反抗之下的拳头。
等他洗完澡下楼,已不见沐晚晚的踪影,一问佣人,对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夫人不是上楼了吗?”
他胡乱吃了点东西,放下筷子就往楼上走,朝书房里一探头,看到沐晚晚正坐在书桌前办公。
“晚上河滩有个烟花展,要不要去看看?”
沐晚晚冷着一张脸,也不理他,照样看着电脑里的提案,动一下鼠标,敲一会儿键盘,当他是个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