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手放下,咬着牙说道。
他一脸不在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带路。
到警局后,他直接被关进了审讯室,刻意等着律师到了以后才愿意开口说话。
“这些事我都不知情,杀手我也不认识,那个账号更不可能是我的了。”
桌上摊开的条条罪证,他一概不承认。
“转账的那些钱,是考虑到他是厉氏老员工,上有老下有小的,赔偿款你们懂吗?毕竟他的能力还是受公司认可的。”
提及那位老员工,他也有条不紊地对口供进行“解释”。
“就这几十万,对我来讲算不了什么。”
说得差不多了,他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润喉,手掌下意识地抚摸胸口,却空无一物。
他愣了一下,低头看自己竟把怀表忘在了怀城,逐渐开始不安起来。
身边的律师感觉他的状态不对劲,便开始动嘴皮子,死的都说成活的,偏说他的雇主没有罪,是员工和杀手理解错了意思。
这些证据本就不足以将他定罪,没一会儿就有人在外面闹着要保释他,恐怕会惊动上级。
万般无奈之下,还没到看守应有的时间,警察就把他放了出去。
南城公安局外面,一个穿着卡其色工装的男人盯着厉国邦坐车出来,着急匆匆的样子,按车离开的方向,大概是老宅所在的位置,便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老板,他出来了,接下来怎么办?”
此时已是黑夜,厉寒辞刚出庄园,坐着车晃晃悠悠地下山。
“按原定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