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一桌与这人对赌过的客人,所有输掉的银钱皆可去柜台领回。”
“放开我!我没有出千!你们要有证据!”
那男子咆哮道,然而掌柜的却冷笑一声,领着一众壮汉压住该男子拖了下去,根本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叶浮珣一脸错愕,讷讷道:“殿下,庄家怎么知道对方出千了?”
“因为最后一个牌面,虽然他胜了,却正好露出了狐狸尾巴。”阿裘一脸笑容。
“那不用举证就可以把人抓走?”
“自然。”纪衍诺双手抱胸,淡笑道,“这是赌坊,不是公堂。”
阿裘笑着站起身,解释道:“在赌坊,庄家有绝对的权力。一旦有出千的迹象,哪怕没有完全的证据,赌坊都有权利将人请出去。若是有证据,那这个人的下场,会、很、惨。”
她吁了口气,拍拍手道:“遇上这么个事儿突然觉得没什么兴致了。你们还要不要下场玩两局?”
叶浮珣摇头。
她由始至终就没摸清玩法,而且,她对赌博本来就没什么兴趣。
纪衍诺见她这样,便也摇了头:“即是都没兴致,那便走罢。”
“走,咱们去下一场,更有意思!”
阿裘拉着叶浮珣一路往外,嘀嘀咕咕道,“我听说春风楼是京城最大的怡红院,阿珣,你去过没?”
叶浮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当然......没去过。”
在阿裘的强烈要求下,一行人又乘着马车前往了春风楼。
这会儿接近傍晚时分,春风楼附近一条街都是各种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