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孩子还是个还没有独立意识的婴儿,这施行起来就更难了。
霍北枭不管这可能性到底有多大,都要去试一试,语气也变得严肃不容反驳。
“你们想办法。”
挂断电话之后,他坐回了办公椅上,把原先收好的照片又拿出来,其中那张他与孩子的合照,看了又看。
指尖摩挲在光滑的照片表面,他感觉到胸口有些胀痛,说不清是后悔还是自责的情绪,女儿一直在身边,他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这一夜,他们俩都没法深睡,一闭眼都是女儿欲哭未哭的表情,两眼水汪汪地盯着他们,仿佛在质问他们:为什么不要我?
一场接着一场的梦魇在天亮时终于停止了轮回,醒来时头痛欲裂,心里记挂着要回绵宝的事,他们俩迅速洗漱完出门。
另一边律师团也准备好了资料,坐着车往贺家赶。
前一日贺夫人听了保姆说家里有野猫出入,又多雇了几个保安守在门口和围墙处,特意吩咐。
“无论是野猫还是哪里来的怪人,都通通给我赶出去!谁也不能进贺家!”
突然门口传来老管家的声音。
“你们不能进去!夫人不准任何人进去!”
她闻声过去,一看又是昨天过来的那两个人,脸色登时便沉了下来。
“你们两个又想干什么?天天往我这里跑,是没有自己的家吗?”
沐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