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沐晚晚还不肯把事情说出来,一直往福利院里的工作上绕圈子,后来不敌这个男人的套话功力,一点点地把藏在心里的那些痛苦暴露出来。
不久,沐晚晚从那间房里出来,莫名得感觉心情松快很多,痛苦的情绪也减轻了一些,更加卖力地帮忙干活,连孩子们住宿的那间屋子,都清扫了两遍。
谁也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就突然发热呓语,一直喊着绵绵的名字,止不住地哭泣,说自己对不起她。
霍北枭这里刚处理完准备迁坟的事情,就接到了修女的电话赶过去。
“绵绵,别怪妈妈,不是妈妈不想要你,我找了你好久好久......呜......”
赶到的时候,他恰好听到这句话,心痛得无以复加,抱起她去医院。
接诊的医生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口罩挂在下巴上,低眼先瞧了瞧病人的状态,再拿出听诊器,听了听心音呼吸音。
见他放下听诊器,刚一转头,霍北枭就匆忙问道。
“我妻子上礼拜已经发过一次烧,没来医院看病,是感染了什么病毒,还是因为太累了?”
医生没说话,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打字,打印下来两张检查申请单,塞到他手里。
“先去做一下检查。”
霍北枭就这样抱着她在这层楼走来走去,等着报告出来之后,又问医生。
对方眯了眯眼,发出“啧”的一声,再看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