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她睡前要求的“洗澡”,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来到浴室,细致地给她冲洗,擦干净,换上上次给她准备的舒适睡裙。
全程,小姑娘只是哼哼唧唧的皱眉头,叫了声“贺沧澜”,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实在是太累了!从十点多折腾到凌晨三点,骨头都要散了,神魂颠倒。
29岁才初尝髓的味道,贺沧澜是把自己彻底放开了,放飞了。
毫无睡意。
贺沧澜慢悠悠走到了院子里,到观景凉亭,看着清冷寂静月色。
一件衣服递了过来:“早晚天凉。”
贺沧澜笑了笑:“怎么没睡?”
易安也笑了笑:“知道您极有可能会睡不着。”
贺沧澜眼神微动,没有说话。
“才凌晨四点钟,再回去歇会吧,上午的来访接待安排在九点钟,参观完毕,十点会谈。”
贺沧澜点了点头:“七点的时候给京视去个电话,上午的新闻安排别人。她要非去不可,就让她下午过去。”
“那蓝小姐下午指定要去的。”易安微笑。
“就这么个傻姑娘,柔弱的不行,还事事要强。”贺沧澜勾了勾唇,脸上忽然溢出来一股戾气:
“她来清园的事,禁言!谁要敢多说一个字,老办法处置。”
暗夜里,易安一个“嗯”字,铿锵有力。作为贺沧澜的心腹,他自然知道主人的意思。
“买辆百万内的车,今天就安排办好手续,送到锦园。名字还是写她。”
易安笑着应声。
这位贺二爷真是用了心思了。
他知道之前送的那辆雷文顿,蓝蝶觉得太乍眼,超出了她的经济购买范围,也不好和家里人交代,所以一直藏在丛月那里不开。
所以这次干脆给换了一辆她能不藏起来的,就可以光明正大放在锦园,当日常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