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他还是忍不住问她。
“忙你的吧,勿念。”
几个字,贺沧澜反复看了几遍。
太了解她的性格,再发信息或者电话,她也绝对不会再回复了。
那一夜,那辆车,那个人,在秋日开始有落叶纷飞的蔷薇花架处,整整待了一夜。
他以为天亮了,四合院的正门打开,那个有这世间最生动容颜的小姑娘,会优雅的走出来,像以前一样,四处张望寻他。
然后,迈着小碎步走到车旁,敲着车窗,娇滴滴的喊他:“贺沧澜,你脸真大,在车上坐得挺稳,不知道下来接我嘛。”
一切,恍如昨天……
北海道的秋天,天高云淡。
在当地租了一辆车子,沿着小樽运河,缓缓行驶。
驾驶座上的丛月,脱下了风风火火的记者简装,穿了一件颇为女人的酒红色长裙,深v领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找个小酒馆喝酒去?”她瞟了一眼副驾驶上安静坐着的仙女。
蓝蝶穿了一件纯白色的长裙,柔软的长发做了侧编发,十足的清纯里带了难以言说的妩媚之态。
她说:“喝!”
丛月嘴角晕开笑容:“蝶,我恭喜你这次不哭鼻子了。”
白裙子的小姑娘浅浅一笑:“被毒打的次数多了,想开了。”
“贺总多帅啊,有权有势的,可惜了。”自从有了那次采访,丛月彻底扭转了对贺沧澜的印象。
“不想让他有压力。如果他确实只是玩我,那最好了,我心安理得接受他的馈赠变富婆,他也觉得不必对我有任何愧疚,银货两讫,呵呵。”
小姑娘笑的一脸轻松。
丛月半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蓝蝶,没说话。
那个小姑娘一直在侧脸看着窗外一点一点掠过的风景。
然后,在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