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她说得挺清楚的。
没有可能了,以前的小栗子会对他心软,但现在的许粟,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拿捏,逆来顺受的小栗子了。
真可笑,以前他觉得她是乖乖女,很乏味,从来没有意识到她有反骨,明明他们曾经那么近......
他却没有真正了解她。
会落得现在这样的结局,或许也是活该。
良久,他用左手抹了把脸,深深吸气,转身也离开了这里。
回程的车上,赵念巧问许粟梁陌泽都说了些什么。
许粟说:“就是问我和寒墨哥哥的事儿,我都和他说了。”
赵念巧:“他看着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那么傲气,现在像霜打的茄子,他是不是后悔了,想追你?”
许粟余光瞥一眼前面开车的梁寒墨,对赵念巧说:“不知道他怎么想,反正我已经有未婚夫了,结婚的事儿也定了,他想什么都和我没关系。”
正在开车的梁寒墨没回头,视线在内视镜里瞥许粟,果然和她目光撞上了。
她赶忙别开眼。
他唇角浅浅勾了下。
以为他发现不了吗?她的那点小心机。
她现在就是各种表忠心,刚刚说那话,也是说给他听。
很奇怪,他以前偶尔见到同学和女友腻歪,都只觉得不屑,但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是不一样的,仿佛有魔力。
他觉得自己真的变得很好哄。
年算是过完,参加过葬礼的隔天,梁寒墨和许粟要回酒店去住了。
赵念巧没留人,在他们走之前,将许粟拉进卧室里,又叮嘱一遍,“千万不可以在婚前搞出孩子来!这件事很严肃的。”
许粟脸都红了,“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