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宁对那个袖手旁观的婆婆,已经无语到极点了。
可真看到顾言如此干净利落的关了门,还是有些震惊的。
毕竟,门外那个才是和他最亲的人。
“这……”
沈宁伸出手指,迟疑的指了指门。
“屋子本就是给你的,用不着给别人住。”
顾言敛着眼睛,斩钉截铁道。
说完,嘴巴张了合合了张,很是纠结。
沈宁也不催,自顾自的走到床前,仰身坐了上去,双手撑着身子,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面前有些拘谨的人儿。
“她就是软弱惯了,我替她给你道歉。”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顾言站的笔直,言辞诚恳。
“用不着,你是你,她是她,而且我在不在乎她的态度。”
对于顾言的态度,沈宁耸了耸肩,满不在乎道。
这一路上她也看明白了,她这个婆婆,面对顾家这些人,那是谁都招架不住,便是顾行被欺负,也是一声不吭的看着,甚至还得教育顾行两句。
顾家落得如此地步,都是因为他父亲,所以别人使唤他,也是应该的。
……
这是人话?
自然,对亲儿子都如此,她自然不敢奢求陈氏能帮自己说话了。
“坐。”
见顾言笔直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要坐下的意思,沈宁不禁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示意他过来。
在沈宁看来,坐在床边上聊天,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了。
可落在顾言眼中,却是有些沉默了。
他若是没记错,他唯一一次同沈宁坐在同一张床上时,还是新婚那日了。
偏偏沈宁一脸疑惑。
甚至还以为顾言嫌脏,贴心的伸手掸了掸。
在沈宁的注视下,顾言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一坐下来,顾言就感觉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跳的厉害。
尤其是当沈宁如此深情的望着自己的时候,更是口干舌燥起来。
啧,这一家子的奇葩,怎么能养出顾言这两兄弟呢。
尤其是她婆婆那种软弱的脾气,居然能生出这么有志气的两兄弟来,也是有点子新奇的。
沈宁在心中默默感叹,她那未曾来得及谋面的公爹,基因得多强大啊!
“当啷——”
清脆的落地声将二人双双拉回现实。
齐齐看向那发出动静大地方,只见一块精致的玉佛吊坠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
顾言过去将其捡起,擦去上面的灰尘后,才递给沈宁。
沈宁接过来,在手中掂了掂,没见有裂纹。
她醒来的时候,这玉佛便在身上,她也研究过,这玉佛做工很是讲究,但料子并不好,给人一种杀鸡焉用宰牛刀的感觉。
“这坠子你入府的时候,就带在身上,经此劫难竟是没丢。”
顾言感慨道。
只是他不知道,这东西之所以没丢,是因为抄家的时候也被沈宁一并收到了空间里罢了,后来脖子上一直空荡荡的很是难受,才又被她用细绳系在了脖子上。
不曾想这细绳刚才断了,这才掉落。
“这东西你自己守好,莫要被别人看了。”
顾言一想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