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穆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只是让她快点定个去上课的时间，而不是让她考虑是否接下。
她有些纳闷，心里想着这个人慕少凌是怎么招进来的。
一脸笑眯眯的，言语也温和，可是说的话，却是让人不能拒绝的。
“念教授？”见念穆没说话，云以凡又唤了她一声。
念穆看着他，问道：“总经理，我们以前见过吗？”
“应该没有。”云以凡想也没想直接回答，又补充道：“但是念教授你在业界内很出名，我早有耳闻，盛京大学的学生能够听到你讲的课，一定受益匪浅。”
念穆没见过还有人能这样拍马屁的，多说无益，她站起来，“总经理，我先下楼做实验了。”
“去吧，希望你尽快确定一个时间。”云以凡笑着对她挥了挥手。
他像没听见念穆的不愿意跟拒绝，笑眯眯的目送她的背影离开。
念穆一阵无语，她回到办公室穿上实验外袍后，又到了莫闲的办公室。
“念教授？”莫闲见她走过来，站起来唤了一声。
“莫助理，你知道总经理的身份吗？”念穆问道，莫闲平时也在跟其他部门的人打交道，对于公司的人比较熟悉。
关于云以凡的身份，她询问慕少凌是最好的，不过他应该还在医院，所以她不好打扰。
莫闲皱了皱眉头，满脸疑惑道：“总经理吗？我不知道……”
“他是慕总招进来的？”念穆又问道。
莫闲犹豫片刻，不确定回答道：“应该是吧，但其实是T集团安排过来的，是不是慕总亲自招的，这我也不清楚，念教授，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忙。”念穆看了一眼莫闲办公桌上厚厚的一叠文件，没再打扰，转身走出助理办公室。
莫闲重新坐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她再犹豫，要不要再给自己争取下。
说不定念穆之前的拒绝，只是考验她？
莫闲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想要争取一下。
念穆回到实验室。
雷仲拿着一份数据走过来，递给念穆，“念教授，这是刚出来的数据。”
念穆接过雷仲递过来的数据，突然想起他的简历。
当初雷仲表示想要做她这边助理的时候，她是看过他的简历的。
确定不是个混吃等死的人，她才同意雷仲进组。
雷仲的简历里有一条，曾经在学校勤工俭学过，做过教授的助手……
虽然这个助手跟教授助理不太一样，但也是给教授做事的。
念穆皱了皱眉头，在努力回想雷仲的简历，想到他还给教授备案的时候，便开口问道：“雷助理，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有在勤工俭学，是吗？”
“是的。”雷仲点头，“是给教授当助手，帮教授整理课件，还有一些文件之类的。”
一般大学教授也有自己的研究来做，所以学校会在本科生中挑选一些需要勤工俭学的人，来帮助教授，减轻对方的教学负担。
“嗯，我知道了。”念穆点头，心想着最后要是真被云以凡逼着去给学生讲课，就让雷仲来帮忙。
她不喜欢准备教案这些，雷仲都能帮忙。
虽然说是一个学期，但这已经开学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