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谢家,谢知意被谢父催着换了身衣服,端着热水边喝边被其他人“拷问”。
“叶知青是不是喜欢你啊?”谢然眨着大眼睛,期待地问。
谢知意嘴角带笑:“不知道。”
谢然撇撇嘴,人家冒着这么大雨来找自家三姐,他才不信三姐不知道。
不过自家三姐长得俊美,叶知青长得也好看,两个人又都是高中生,以后他的小侄子肯定很好看很聪明。
谢知意放下喝水的碗,看向谢乔,认真道:“小乔,今天谢谢你。等天晴了,三姐给你买两件新衣服。”
谢乔捂嘴一笑:“一家人说这个干什么呀?我还有一身衣服呢。”
谢知意摇摇头:“那不一样。”
转头看蹲在一旁地谢然巴巴地望着她,谢知意一乐:“也给咱们小然买。”
谢然开心一笑:“谢谢三姐!”
叶言末那天借了钱后等第二天天放晴就带着叶母叶父去了县里的医院。
叶母叶父身份特殊,怕队上那边不同意这事儿,去之前叶言末专门买了酒找了大队长,却没想到大队长非但没有说什么还给他专门批了条子,带去的酒也没要。
帮叶母叶父办好住院手续,叶言末先去外面买了几份饭。能用的钱不多,叶言末也没敢买太贵的,医院门口的盒饭买了几个素菜,狠了狠心又买了个肉菜。
叶父早就昏睡过去了,叶母看着忙前忙后的自家儿子,满面心疼:“阿末,你过来。”
“哎。”叶言末答应着坐过去。“你老实跟我说,这次住院的钱是哪来的?”
昨晚上她就问了,但是当时叶言末只说借了人的,再问就不肯多说了。她的腿无所谓,但是叶父的病拖不下去了,这几天叶父已经烧的神志不清,她也怕。担心叶父多想她也就没再多问,今日叶父睡了她才又提起这事。
当日自家儿子拿出手的可是五百块钱,不是个小数目,她不放心哪个朋友舍得借这么一大笔钱给她们。
对上叶母严肃的目光,叶言末低下头,磕磕绊绊道:“是,是朋友,借,借我的。”
“你哪个朋友借的,母亲怎么不知道?”
谢家村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接人的可不多。
叶言末纠结了半天,见糊弄不过去,只好摊牌:“有三百是借的,其他的是我,我的彩礼。”
“你说什么?!”叶母一愣,反应过来后失声道。
“妈,妈你别激动。”叶言末连忙拍着叶母的背,一边小心翼翼地看她的腿。
“彩礼钱?是,是谁?”叶母攥着叶言末地手腕,心疼的滴血:“咱们把这钱退回去,阿末,妈不治了,咱们把这钱退了。”
“妈!”叶言末看叶母就要下病床,忙跪在地上,红着眼睛:“难道您要儿子眼睁睁看着你跟爸躺在牛棚吗?”
叶母心中大恸,抚着心窝,满心的懊悔。
她跟叶父就两个孩子,大女儿成家早,后来去了军队,小儿子却是她们两人自小宠到大的,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阿末,是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