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情况已经和刚才完全不同了,玖王殿下如今就在百姓们之中盯着看,他必须公平公正地审理云远山的案子,不然他脑袋上的乌纱帽怕是要保不住了。
陈大人冲着衙役摆了摆手,“本官知晓了,回你的位置去。”
“那属下等会儿还用不用再去国公府?”衙役不确定地问道。
陈大人眉头拧紧,低声训斥道:“去什么去?没看到玖王殿下来了吗?”
官高一级,就能压死人,更何况宋鹤辞可是未来的太子殿下,大周的储君。
他要是在这个时候犯糊涂,那就是他蠢了。
衙役恍然大悟,行礼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云九唏施了法,纵使距离比较远,也能听清楚堂上的声音。
【没想到陈大人的眼神还挺好的,离得这么远都能看到宋鹤辞。】
等了没多久,产婆身上的伤被处理得差不多后,立刻被衙役带了上来。
陈大人一个接着一个地询问具体情况。
产婆指认云远山要杀人灭口,云远山则是死活不承认。
僵持不下,陈大人有些头疼。
产婆忽然想到了什么,赶忙往前走了一步,“大人,不久之前有人捡到了云家军身上的令牌,不知此物是否可以证明,云将军有杀人之心?”
陈大人看向外面的百姓,由于距离比较远,中间隔着很长的距离,就算大声喊也听不见,于是让衙役出去传话。
衙役从里面小跑出来,他站在百姓们面前。
“陈大人问你们之中,可有人捡到了云家军的令牌?”
“大人,是草民捡到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
衙役缓缓开口:“跟随我一同进去见大人,说明实情。”
“是。”男子跟随衙役一同走了进去,来到了堂上,他将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
陈大人不断摩挲着自己的胡子,“令牌何在?”
“在这儿。”男子将令牌取出来。
“呈上来让本官看看。”陈大人看到后,眸子暗了暗。
期间,云远山的脸色已难看到了极致,他眉头拧紧,垂下脑袋,手指没有规律地在扶手上不断敲打着。
令牌确实是云家军的,他现在必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给自己脱罪,不然就麻烦了。
在看到令牌后,陈大人拿起板子,狠狠地在桌面拍了一下,“云将军,云家军的令牌全天下都无人能仿出来,更是除了朝中重臣,才能识得真正的令牌。”
“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承认你的罪名吗?”
云远山抬起头,硬着头皮说道:“陈大人,就算是这是云家军的令牌,你又如何证明是我派的人,若是他们自作主张杀人呢?”
陈大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事到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还在这儿强词夺理,云家军只听从云将军命令一事,整个京城无人不知。”
云远山靠在椅背上,抬起手指了指产婆,“她也算人证?”
“陈大人光凭她一人的说辞就定本将军的罪,未免有些太荒唐了。”
“再说了,说不定有人借着此事栽赃陷害我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