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吃不吃随她。
但傅骁霆知道,她不敢不吃,
顾晚与他对视着,难得眼神中带着乞求,想让他帮她说句话。
傅骁霆却像没看到,没给反应。
他是不想为了她跟老爷子对着干,尽管他有这个资本。
顾晚听到尊严破碎在地上的声音:“对不起,爷爷,是我小家子气了。”
她抬手,手微微颤抖着。
花了很大的勇气,她拿过虾,恐惧地放进嘴里。
她想含着,但所有人都盯着她,她只能嚼了嚼,然后咽下。
闹离婚,离家出走的事就此翻篇,代价是她的健康和尊严。
顾晚受教了。
她深吸一口气:“爷爷,花好改建的批文麻烦您关照一下。”
傅老爷子老眼未抬:“知道了,我去问问。”
“谢谢爷爷。”
都在说些心知肚明的场面话。
顾晚话落,傅骁霆起了身,抓住她的手腕,连同她的人一起带起。
“我和晚晚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傅骁霆为什么要带走顾晚,大家心中有数,不会多嘴什么。
顾晚吃虾过敏是不争的事实,谁也不会真要顾晚的命。
在他们眼里,傅骁霆即使出轨也是爱顾晚的,花好改建的这块地,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人会为一个不爱的人,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十几个亿为她买地。
他们也识时务,没事少得罪傅骁霆,这人城府极深且手段可怕。
顾晚被傅骁霆带到最近的洗手间,他快速挽起她的袖子,她手臂上在起红疹。
傅骁霆打开盥洗台的水龙头,对她沉声道:“吐出来。”
顾晚重重地甩开他的手,心情很差劲:“我让司机送我去医院,不劳你费心。”
她感觉浑身在发冷,脖子仿若被人掐着,胸口压着千斤巨石,难受极了。
今天来的目的都达到了,这个牢笼她一刻也不想待。
她看傅骁霆的时候,他神色渐渐染上寒霜。
顾晚不管他,接着说:“我妈刚走,我想安排好顾家的事再回来,这件事我自己跟爷爷说。”
凌厉的目光像是无数操控的丝线将她捆绑,让她更加窒息。
她只想离开,强撑着身子朝门口走。
傅骁霆一个箭步到了她身边,将她拦腰抱起:“我们结婚是各取所需,别入戏太深,再跟我闹!”
各取所需,入戏太深?
很冰冷的字眼。
三年相处,傅骁霆在这两点上做得很好,顾晚明白是自己逾越了。
他常常在外人面前,与她亲密无间,对她照顾有加,在花好的事情上,他给钱出力都大方。
偶尔顾晚会产生错觉,认为傅骁霆对她有感情。
其实他和她的亲密不过是逢场作戏,而花好的利益也是他的利益,所以他才大方。
她应该时刻保持清醒的。
顾晚在他怀里挣扎,想要挣脱开他:“放开我,我没忘我的初衷。”
傅骁霆没放手,抱着她往外走。
他冷笑了声:“是么?如果这次我是你,我只会让自己利益最大化,而不是自讨苦吃。”
他带她去了车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