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钻进了铁笼子里?
难道是要将他引进笼子中,随后去报官领取悬赏?
二人对视,萧凌苍眸底闪过杀意。
以他的伤势,若是冲过去将人擒住,定会被一同关进铁笼子,外面又不知有多少人在搜查他。
进退两难。
秦稚被他盯得后颈凉嗖嗖,总感觉他好像要将她脖子拧断似的。
她试探开口:“客官,还有什么需求?”
见她还在装,萧凌苍直言拆穿道:“你这掌柜好生贪心,苍已经给了能买下你客栈的玉佩做房费,你居然还要报官挣两方银钱!”
哟呵,散财童子还知道玉佩值钱呢。
“不不,我不报警,哦不,我对天发誓不报官,否则天打雷劈,行不?”
秦稚举着三根手指发誓。
他还演上了,以为她不知道他这血是假的呀!
整得还挺真,血腥味真浓郁,要不是法治社会,她还真信了。
她满眼真诚,语调轻松,萧凌苍不禁动摇了些。
但这突然打开,空间密闭的铁笼属实叫人怀疑。
“不报官你为何要将我引进笼中?”
“笼?客官,私自囚禁犯法,再说坐电梯嗖的一下就到五楼了。”
电梯?
闻所未闻,胡言乱语!
萧凌苍始终警惕的盯着她,秦稚无奈叹了口气,走出电梯,“得,咱走楼梯。”
电梯很快合上,萧凌苍看向秦稚的眼神愈发不善。
看看,这就是带机关的铁笼!
他感受过了,此宅院没有别人,他倒要看看她能耍什么把戏。
秦稚哼哧哼哧地爬到四楼,扶着膝盖大喘气,“歇,歇会。”
不是她虚,当代大学生现状,能不动则不动。
刚毕业,不太适应而已。
萧凌苍没想到,从外看一体而建的宅院竟然有这么多层,而且层高足有两米,敌国匠工竟有如此能耐?
方才二层展柜上琳琅满目的物件,每件上面都有各样的画,堪比复刻,而且他从未见过。
还有那些服饰……
想到人穿上,除了私密部位全都露着,萧凌苍羞愧到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震惊中回神,见秦稚气喘吁吁,萧凌苍眸中划过轻蔑。
区区几层楼梯便这般,敌国女子当真柔弱!
秦稚回头正好对上他那三分不屑,七分嘲弄的目光,一下被刺激到了,一迈两个台阶直奔五楼。
萧凌苍跟在后方,无可避免看到她修长玉腿,眼神闪躲都不知该落在何处。
将人送到客房,房卡插入,屋子瞬间亮如白昼。
萧凌苍被晃得闭了闭眼,便听秦稚说道:“将军请进,你先梳洗,美食稍后就到。”
“对了,没有额外收费,毕竟玉佩很值钱嘛。”
秦稚俏皮地眨了下眼睛,转身离开。
刚走到电梯口便被叫住,“劳驾掌柜,药……”
“好好好,我懂,稍后送来。”
入戏这么深,还要什么药啊刀的,真当自己战场上下来的将军了,学电视剧处理伤口呢?
不过那些她是给不了,弄点纱布碘伏对付下也可以吧?
秦稚来到二楼,在药品区找到外伤用药,又拿了些吃食,路过服饰区,想了想还是给萧凌苍拿了套衣服,还挑了件粉红平角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