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挺宽敞，收拾得很干净，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那个……”程昭局促地站在我身后，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回头看他，他却像触电般迅速低下头。
“那个……我、我们不租女房客……”
他声音细若蚊蝇，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什么？”
小男人就是麻烦，招租还这么挑剔。
“招，招租信息上……有写。”程昭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凭什么不租女房客？你们小男人家家的就爱这样搞对立！”
我批评道。
“我、我……”程昭的脸更红了，眼神躲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什么你，说话呀！”我有些不耐烦。
“屋里都是男房客，我们怕有女人不安全。”
他终于憋出一句话，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不安全？”我故意凑近他，“你是指哪方面的不安全？”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昭慌忙摆手，急得满头大汗。
“那是什么意思呢？”我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我……”程昭被我逼得哑口无言，只能无助地看向别处。
就在这时，另一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眼神迷蒙，显然是刚睡醒。
看到我，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苏牧野？”我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怎么在这儿？
这不是昨晚那个被我调戏的小野狗吗？
苏牧野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震惊、羞愤、尴尬，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表情愠怒，连带声音都有些震颤。
“我来租房子啊。”我笑眯眯地看着他，故意忽略他语气中的不悦。
“租房子？”苏牧野皱起眉头，看向程昭，“你要租房子给她？”
“……”
程昭为难地看看我，又看看苏牧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行！”苏牧野想也不想地拒绝，“我不跟女人合租！”
“为什么不？”
我挑衅地看着他，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潜台词。
“没有为什么！”
苏牧野别过头，语气冰冷。
“苏牧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收起脸上的笑容，声音也冷了下来，“昨晚是谁……”
“闭嘴！”他猛地转过头，眼神慌乱地看着我，“你不准说！”
“怎么不能说了？”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
苏牧野气结，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学姐，要不你再看看别的房子？”眼见我们要吵起来，程昭弱弱地插了一句。
“我不！”我态度坚决，“我就要租这里！”
“可是……”程昭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
“别忘了，那天晚上你和你父亲……”我开始威胁。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对于我这种坏透了的烂人，道德根本无法束缚我。
再说，那天晚上可是他们俩主动的，这种事昨晚情侣之间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