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心和温雅一走,温若庭就上前,拍了拍霍景琛的肩膀,“景琛,我们去那边聊。”
然后,他们找了一个安静的吧台,两人坐到了吧台前。
服务员端来了两杯香槟,霍景琛没有喝,而是等待着温若庭的发言。
温若庭尝了口面前的香槟后,目光晦涩的看向霍景琛,眼里满是遗憾,“景琛,你和温雅,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他作为一市之长,亲自拉下脸来,和霍景琛谈女儿的感情,他想,霍景琛应该会给他几分面子吧。
“没有可能了,我的心已经满了,再也住不下任何人,抱歉,伯父。”霍景琛淡淡的说。
和他说这话的是温若庭,他才给他几分面子,要是换作别人来劝,他会盛怒的。
他们明知道他当年受了多大的屈辱,如今还劝他接受温雅,这怎么可能。
温若庭恍了下神,他早该料到是这样的答案。
“我本来不想管你们小辈的事,但是最近温雅的样子怪怪的,她经常一个人跑到楼顶上,神情呆滞,还老是念叨你的名字,我感觉她还深深的爱着你,放不下你。当年的事,她也很后悔和自责,她已经知道错了,你能原谅她吗?”
“伯父,我早就不怪她了。我应该感谢她,如果没有她,我就不会遇到可心,还有我的两个孩子。是温雅成全了我们,我应该感谢她才是,又怎么会怪她?”霍景琛轻描淡写的说。
常言道,你越是恨一个人,说明你越是在乎她,越忘不了她。
他早就不在乎温雅了,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