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
他刚刚毕业就跟在蒋婉身边，因此他一早就知道晏隋的存在，也见过晏隋年轻时的照片。
照片里的骆瑜，跟晏隋竟然有七分相似！
特别是骆瑜的精气神，那种意气风发的状态，简直就是当年重新回到蒋婉身边的晏隋的翻版！
程岩想要拿回照片，蒋婉却拿着那张照片看了又看。半晌，蒋婉才把照片交给他。
“把人留下吧，你看着安排，不用管，让他自生自灭就行。”
程岩愣住。
除了勒然，他还从没见过任何人在蒋婉面前有特殊待遇。只是，这个骆瑜.
“蒋总，不妥吧？”
程岩艰难开口：“如果让晏先生知道的话.”
蒋婉抬头看向程岩，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蒋氏，还是我做主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办。”
程岩不敢说话了。
他知道，晏隋的事他不该插手。
可他一路看着晏隋和蒋婉走过来，他清楚晏隋不欠蒋婉的！非要说，就算晏隋以前在感情上亏欠过蒋婉，现在他也都还清了。
如果蒋婉真的打算，把人留下，那晏隋算什么？
这一刻，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蒋总，虽然您之前就不靠谱，看起来很花心，但那个时候我仍旧确信，您心里有晏隋。”
“现在我不确定了，我甚至怀疑您爱的到底是晏隋这个人，还是他带给您的感觉。”
说完，程岩拿上骆瑜的照片，转身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