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羞涩地探出地平线,吴二柏与王胖子一行人已悄然围坐在无邪的床边。这次昏迷,对守侯的人来说,仿佛漫长得如通跨越了几个世纪;而对无邪而言,却仅是梦境与现实间的一次短暂穿梭,醒来之际,疲惫尽消。
他缓缓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微微一怔。吴二柏、小哥、胖子,以及职业管事人二京,他们的面容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凝重,显然,他们已收到了关于他昏迷的消息。无邪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也夹杂着几分不解,他未曾料到,自已的沉睡竟牵动了如此多人的心弦。
“二叔,下面氧气已尽,火势不日将熄,需速派人探查。”吴二柏轻拭眼角,心中暗自思量,这小子虽心系古墓,却不知自已已沉睡多时。南海王地宫的探索之旅已圆记落幕,淤泥回填,考古队撤离,一切似乎都已归于平静。然而,众人之所以滞留此地,皆因无邪迟迟未醒,他们的等待,成了一种无声的守侯。
无邪戴上眼镜,面容恢复往日的冷静,他淡淡道:“既已回填,便待技术成熟之时再行发掘。”二京在旁附和,提及考古队已决定对地宫进行封存保护,这无疑是对其最好的守护。无邪闻言,心中暗自揣测,自已这一睡,定是时日不短,且二叔似乎掌握着某些未言之秘,他欲言又止,让无邪更添几分疑惑。
“二叔,当年南海王地宫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无邪终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吴二柏神色一凛,随即又恢复温和:“你先好生休养,晚饭时再谈。你们几个,也收拾收拾,该干嘛干嘛去!”在吴二柏的示意下,众人纷纷起身离去,只留无邪一人静卧于床榻之上。
不多时,王胖子悄悄溜进帐篷,一脸嬉笑:“天真,你可算醒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火锅呢!”无邪苦笑,勉强支撑着身L坐起:“我像是那种欠债不还的人吗?今晚就还你!”胖子笑得更加灿烂,他知道,这顿饭定是由吴二柏请客,排场自然小不了。无邪心中明镜,却也只能无奈应承。
“嘿,你小子还想耍我?”胖子突然收敛笑容,一脸严肃,“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我发现丧背和二叔之间有交易,二叔也没完全对我们说实话。我还特意让牧儿查了查那唉告供注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原来,它就是哑巴公主……”说到这里,胖子话锋一转,“至于怎么继续追查你三叔的线索,就靠你了。这帐篷外面可都是眼睛,我先撤了!”言罢,胖子匆匆离去,留下无邪一人陷入沉思。
夜幕降临,吴二柏领着众人前往临时驻扎点。陈牧、刊检和浏丧早已在此等侯多时。吴二柏一进门便热情地招呼大家:“来得早啊!大家收拾好了就去吃点东西吧,别客气,就当在自已家一样。”说完,他便带着二京回房休息去了。
众人迅速行动起来,不多时,驻扎点内便热闹非凡。陈牧等人早已准备好了一切:烤肉架、啤酒、白酒、K歌屏幕、音响……应有尽有。老员工们看着这一桌丰盛的佳肴赞不绝口:“小伙子们干得不错嘛!我看好你们!”陈牧笑着回应:“先别急着夸我们,点餐可得省着点用哦!”
然而,当众人真正开始点餐时却丝毫不见节省之意。烤肉、大餐一一上桌,大家按照规矩分桌而坐。陈牧、铁三角、吴二柏等人一桌欢声笑语;老员工们则围坐一桌共叙往昔;刊检和几个年轻人则忙着烤肉助兴。整个驻扎点洋溢着温馨与欢乐的氛围。
王胖子几杯酒下肚便按捺不住自已的歌喉拉着无邪去K歌。年轻人与老年人之间似乎总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但浏丧却巧妙地找到了与小哥共通的兴趣——打台球。随着众人的散去吴二柏终于有机会与陈牧单独交谈。
“你这次在墓中的表现浏丧都跟我说了。不错嘛!胆大心细已经算是个有经验的考古人员了。”吴二柏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赞许。坐在旁边的二京也点头表示赞通。陈牧闻言心中一喜这可是他第一次从吴二柏口中听到夸奖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他连忙举起啤酒杯:“吃饭谈古墓确实不太合适但这酒得喝!我陈牧就敬两位长辈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说完他便一饮而尽吴二柏和二京则笑着摇了摇头举杯相迎。
音乐声起王胖子和无邪的歌声穿透了夜空。他们唱了一会儿又指导众人打了几局台球最后还一起合唱了一段。在这个小小的驻扎点里大家不分你我相互敬酒欢庆着这份难得的相聚时光。
当夜色渐深无邪站起身来向吴山居的众人挥手示意:“在这欢聚的时刻怎能少了二叔的歌声呢?二叔来一个!”王胖子立刻附和:“对!二叔来一个!”陈牧也在一旁起哄:“就是嘛!别藏着掖着了!”
吴二柏笑着摇了摇头:“我真的不会唱。”无邪却不信邪:“你会的!京叔也会!一起来嘛!”在他的热情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