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厉寒锡一时间却并没有给顾晚什么回答，顾晚好奇地过去试着推了推他，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厉寒锡突然失去了平衡狠狠地一脑袋栽倒在了办公桌上。
“砰”地一声响。
顾晚感觉自己脑袋都跟着狠狠一疼。
嘶。
应该会鼓包的吧？
“厉总？厉寒锡？”
李特助接到电话时还有些意外，但听到顾晚的解释后立刻着急忙慌地跑了回来，顾晚简单解释了大概又问：“他这是老毛病吗？”
“不算是老毛病，是近两个月才留下的病根。”
啊？
顾晚费劲地皱了皱眉。
这两个月才留的。
不懂。
“反正我已经成功地把厉寒锡交到你的手上，至于你是要把他送去医院，还是让安安小姐过来安抚他，就随便你了，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我要走了。”
听到这里，原本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的厉寒锡却不知道哪里来的理智和力气，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顾晚吃痛挣扎，反而却被厉寒锡越攥越紧。
“你有病吧又抓我这只手。”顾晚控制不住想骂人的心情了，她彻底没了耐心，“立刻打电话让他女朋友过来安抚他——”
李特助懵了懵。
“厉总没有女朋友啊。”
“安安不是他的女朋友吗？”
“不是啊。”李特助懵懵的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说：“安安小姐是厉总一个要案的证人。”
“胡扯。”
顾晚没什么表情地翻了个白眼。
她都在新闻热搜上看过了。
明明就是初恋情人白月光，现在竟然还不承认了。
真没担当。
“渣男。”
顾晚挣扎不开烦躁异常，憋着一口气最后直接低头狠狠咬上厉寒锡的胳膊，他吃痛但还是越攥越紧，顾晚这下真无奈了。
收到顾晚那恨不得杀人的眼神后，李特助强忍着笑假装悲壮无奈地表示说：“那，看来也就只能麻烦顾晚小姐陪我一起把厉总送去医院了。”
顾晚：“……”
想杀人。
真的。
厉寒锡必须得死。
就现在。
……
说归说，但半个小时后，顾晚还是跟厉寒锡一起被带进了病房接受检查，因为——即便是医生也没办法让厉寒锡松开顾晚的手腕，甚至就算是要动用些手段，但刚松开，厉寒锡的情绪就会陡然激烈起来根本不配合治疗。
于是生无可恋的顾晚陪着来了医院，还得陪着检查。
“……”
世界为什么还不毁灭？
真的很累。
许是耗费了太多精气神，加上镇定剂的药效起了作用，后来顾晚的手腕终于得以从厉寒锡的禁锢中逃离时，手腕都已经被攥出了一圈青紫淤肿。
“病人曾经受过枪伤，伤口感染了，另外病人的精神方面似乎也有一定的创伤，后续可能需要心理医生的介入治疗。”
枪伤？
正在活动手腕准备离开的顾晚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皱眉。
她重新走回去。
借助灯光，果然，在厉寒锡的胸口和后腰处看到了明显还没痊愈的伤。
“这是……”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