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棉高烧近四十度被傅砚池送进了医院。
昏昏沉沉睡着的她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
睁开眼睛慢慢看清自己是在医院的病房里,穆棉想起昨天自己淋雨回家后身体开始出现各种不适,大概齐是着凉感冒了引起的发烧咳嗽。
所以,是他送她来医院的?
穆棉随即发现了半靠在病房沙发里的傅砚池,他身材高大,那个小沙发根本不够他躺下,他只是斜靠在上面,闭着眼睛,看似熟睡中。
一见到他,穆棉又想起昨天他母亲去公司刁难她的事,面对她母亲那么咄咄逼人赶她走的时候,他最后只是让她先离开。
穆棉到现在也不清楚,他那句让她先离开意味着什么?
但他到底也没有说一句维护她的话,想来,在一起三年多,他似乎就没有在任何她狼狈的时候站出来坚定的维护过她,或许真的是像他母亲说的那样,是她不配!
黯淡思绪间,穆棉憔悴的脸庞不由拂过几丝淡淡的自嘲。
恰好傅砚池此时忽而睁开眼睛,犀利的目光立时捕捉到她脸上拂过的那抹嘲讽,剑眉蹙了蹙,他起身朝她床边走了过来。
二话不说先伸手摸了下她额头,掌心下的温度不再像昨晚那么烫,傅砚池锁紧的眉心舒展了几丝。
“傅砚池,如果……”
“这几天我要去国外出差。”
穆棉刚开口要说些什么,却被傅砚池脱口而出的这句打断。
出差?
穆棉顿时诧异的看向他深沉的脸,她现在是他的首席秘书,有关他近日的行程安排她了如指掌,明明她记得最近他并没有出差的安排,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