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别太难过了。”
回过神,傅砚池只能尽力收起沉重的心情,先安抚悲伤不已的夏千羽:
“既然夏叔有意瞒着你,就是不想让你得知他的病情而过度悲伤,所以千羽,越是这种时候,你越要振作,坚强,别让夏叔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否则他心里会更难受。”
“我也会尽快让人去找到全世界治疗这个病最好的医生,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可以控制夏叔的病情,你先别着急。”
“没用的!”
面对傅砚池的温和安抚,夏千羽却是绝望的摇着头:
“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韩叔叔说他一直在帮忙想办法,可是国内国外所有大医院都跑遍了,也没有一位医生说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让爸爸的病情得到控制,而且这个病情会发展的越来越快。”
“怪不得这段时间,我爸经常催我早点嫁人,我还怪他怎么那么着急把我嫁出门,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是怕自己很快就动不了了,那样,他就不能再亲自牵着我的手,亲手把我的幸福托付出去……都是我不孝,是我让爸爸遗憾至今……”
夏千羽悲伤自责间,再次哭着靠进了傅砚池宽阔的胸膛里,像是怕他会把她推开似的,她双手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衬衫。
隔着单薄的布料,夏千羽完全可以触碰到傅砚池胸膛上那坚如壁垒的肌肉。
外人都以为他们曾经是恋人,可只有夏千羽最清楚,她根本没有多少机会这样靠近他的身体,更别说做亲密的举动。
几年前,她就是因为苦于得不到,才设计种种,最后求他假装和她恋爱,原以为可以假戏成真,可三年前她最终还是计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