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莹点头,接着又解释,“嫂子,我自己也喜欢斯诺克球,说起来很奇怪,以前我都没接触过,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喜欢,还有还有......我发现手术后,我喜欢的东西还有吃的口味,甚至一些见解和想法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嫂子,你说是不是我这颗心的主人原因?我在书上看过,说器官的移植会带着原主人的一些习惯和喜好,”秦莹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给她一个答案。
其实这种情况我也在电视里看过,但医学理论上说是不会,可确实有很多人证实过。
别说心脏移植了,就算是肝脏移植,很多移植后的人会在饮食喜好上变得跟从前不一样,有的以前不吃辣,肝脏移植后不仅能吃辣还特别喜欢。
“可能吧,”我看向她的胸口,那儿跳着一颗别人的心脏。
“咦,怎么聊偏了,说起我来了?我们不是说我哥吗?嫂子,我敢肯定我哥表面上对你冷,背地里绝对默默关心你,”秦莹说的十分笃定。
我不禁想到刚才看到的新闻,布朗进医院的事,而且他肛门塞的是斯诺克球。
如果是别的人整的,有的是办法,而不是用这种方式,他会被那样整,应该跟昨晚他叫了我斯诺克女孩,想跟我打场球有关。
所以,是秦墨收拾的那个人?
想到这个,我用手机给许瑞发了条信息:昨晚那个混血男人的事是秦墨做的?
他那边秒回:不然还有谁?
只是回完就被撤回了,但我还是看到了。
许瑞又编了条信息过来:这个我不太清楚,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我嘲弄的一笑,关掉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