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婺州回来,绪真就走了。
据应承禹说,应该是回去离婚,孟齐轩亲自来接走的。
“还亲自来接,说明还有点感情吧。”傅荔说。
应承禹嗤道:“他那是迫不及待要离,所以才上赶着来接。”
渣男。
傅荔骂个不停,转头问他:“哎,你俩关系不挺好,怎么他没请你吃饭?”
“请了,前两天他就到了,晚上叫我出去喝酒来着。”
“那你怎么不去?”
“应某人不交污点朋友,洁身自好。”
傅荔:“……”
白痴。
绪真这一对,就好像是他俩的对照组,来一趟,确实让应承禹心慌。
把瘟神送走了,他就安心了。
结果没过两天,两个楼里的猪出现大批非正常死亡,南边有两个食品公司过来跟他们谈合作,事情一下子多了起来,俩人忙得脚不沾地。
一个穿着短袖、大裤衩在会议室跟人谈合作,一个顶着鸡窝头陪着猪大夫们给猪治病。
盛夏又慢慢来了,天气闷热。
傅荔搞定了猪疫,在办公室跟应承禹谈合作的事。
她拿了两根芭蕉心,递了一根给应承禹。
这玩意儿是南边弄来的,据说能喂猪,但猪不大爱吃,她尝了两回,觉得水多,吃着还挺新鲜。
应承禹咬了一口,万分嫌弃,丢垃圾桶了。
“猪都不吃,别吃了。”他有点心疼。
什么好东西没有,她吃这玩意儿干嘛。
傅荔吐出渣渣,说:“我以后找老公,条件里就加一条,必须得爱吃芭蕉心。”
应承禹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