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铁面无私,“不能应付,就该有自知之明,少惹事。她会被诈骗,是因为她贪心,否则也骗不到她头上。”
樊桃抓住他话的道德漏洞,“您,您怎么这样呢,这是受害者有罪论!”
说着,她看看从律师,又看看时宁。
你们看他啊,这是律师该说的话吗?
时宁忍不住笑。
从律清了清嗓子,憋笑。
傅修轻哼,质问道:“那套高达的二手价格是多少?”
樊桃瘪嘴,低头嗫嚅:“出了柜台……五万多。”
“你卖给对方多少?”
“八万……”
樊桃梗起脖子,“但那是她主动提出的!”
“骗子不主动,等着你主动吗?”
樊桃眼前一亮,手背拍手心,“您看,您也说了,她是骗子!”
傅修:“……”
樊桃趁胜追击,左右看看,试图让群众共情自己,“我承认,我有一点贪心,但这是人之常情嘛!可是骗子主动骗我,那就是她不对了,她不道德,还违法呢!”
时宁点头,“有道理。”
从律:“反正我同情你。”
樊桃连连点头,又看向傅修,眼神里充满暗示。
你看吧。
正常人都同情我。
傅修:“谁同情你的,让谁给你解决。”
樊桃语塞。
她转过脸,眼睛贼遛遛地瞄了眼从律师。
从律师假装看不见,又吃两颗圣女果,还试图再给樊桃塞两颗。
樊桃这回不吃了。
你就会喂圣女果!一点用都没有!
对面,傅修把她的小表情收入眼底,内心轻哼。
一旁,时宁眼观鼻鼻观心,忽然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