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那会儿,我差点把命都搭上,这辈子都不想生了。”梁云辞说。
时宁想起来了,梁云辞跟她说过的。
这么一想,别说现在,就算是当年,梁西臣也绝对不会让她再怀孕了。
母女俩说着话,下了楼,见靳宴陪着老爷子在下棋,也就过去观战。
梁西臣本来也是看着的,没多久,就让梁云辞叫着去吃早餐了。
他俩一走,老爷子就瞥过去一眼,啧了声。
黏黏糊糊,像什么样子,孩子还在呢。
时宁和靳宴对视一眼,都挺想笑的。
小两口在梁家呆了会儿,还得去拜几家年,然后回自家,等着别人上门拜年。
一来一去,折腾得时宁犯困。
最近一波人送走,靳宴就闭门谢客了,让她上楼睡觉。
“困,睡不着。”时宁说。
靳宴现在就想让她万事顺心,听她这么说,估计她是无聊了,他抱着她在沙发上靠着,想了下说:“应承禹年年在凤鸣山庄有局,我带你去玩儿?”
“都有什么啊?”
“你能想到的,都有。”
时宁眼前一亮,“那我们去!”
说走就走,靳宴亲自开车,往凤鸣山庄去。
目的地一公里开外,树木上就都挂满了装饰的吉祥物,全是凤鸣山庄出的,豪横得一批。
到了停车场,时宁刚下车,就见对面有人朝她挥手。
“时宁姐——”
清脆响亮的动静。
冬日里,时宁的心里也暖了两分,笑着跟入口处的樊桃挥手。
樊桃转头对走廊里喊了两句,然后不出意外,三小只跑了出来。
时宁挽着靳宴过去,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