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柳一说完，果然现场的氛围瞬间改变。不过她显然并不在意这些。

  副导演听了她的问话，顿了一下，这才开口：“我也不知道，对方用了变音器，不过应该是女人。”

  “女人？”秦笑柳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久违的名字，但那个人已经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很久，以至于她有些不确定。

  “对，对方说我只要把你挤出剧组，并且让你在钱导面对失去好感，就会帮我把孩子送进东华大学附属高中。”

  在钱导的面前，副导演算得上是言无不尽，对于这个效果，秦笑柳也算是满意，这无疑帮她节省了很大的功夫。

  简单地问了几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秦笑柳也客气地和钱导告别，至于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秦笑柳只当他不存在。

  钱导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看起来精气神萎靡了很多。闻言也只是摆摆手让她出去。

  秦笑柳知道两人之间还有很多要说，干脆利落地关门离开。

  等她回到房间之后，发现里面不只有米朵，方晴也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看到她进来，挑挑眉，问道：“怎么样？问出来了？”

  秦笑柳点点头，“有了个猜测，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

  “有个方向就好说，对了，我这里认识一个私家侦探，要介绍给你帮忙查一下吗？”

  方晴知道她是新人，主动提议道，“不过先说好，亲兄弟明算账，和对方你得自己交接。”

  她这话说的有些不客气，但是秦笑柳却更喜欢这样的交往方式。所以她笑了笑，点头应下来，“谢谢晴姐，我正愁着不知道找谁去查。”

  “那行，既然你这已经查的差不多，我也就不掺和了，我先回去，有事直接找我。”方晴说完，没让她送，自己回了房间。

  秦笑柳收到了方晴发给她的号码，思虑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这个电话。

  而在秦笑柳走了之后，钱导的房间里却陷入了一阵沉默。

  副导演在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之后，心里更是觉得不安和愧疚。所以他低着头，不敢看向那个满眼失望的前辈。

  而钱导却是再一次陷入了失望和惊讶的情绪中，刚刚他听着阿赫的意思，要不是这次暴露，连他自己都会成为他算计的一部分。

  他为拍戏奉献了一辈子，自从把阿赫看成自己的学生之后，也一直在告诉他要一心一意地对待拍摄，要对得起导演这两个字。

  他一直以为阿赫已经能够对得起自己的期望，也准备让他开始单独试一试。结果，就在他准备提出之前，阿赫就给了他这样一个打击。

  他不知道该庆幸自己没说，还是该惋惜自己说的晚。看着这个低着头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和对方说什么。

  所幸，这次副导演先开了口，“老师，对不起。”说完，深深地向对方鞠了一躬。

  看着他的动作，钱导忍不住眼眶有些湿润，但是，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