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一辆红色的跑车在奔驰著,她开的不比男人慢,现在她心中有一种兴奋感,像是抽了毒品一样,有著幻觉般的快感,因为她的满腔怨恨终于有了出口。
这都是因为原芯柔,全都因为是她,幸福从她出现在开始就已开始被打破了,原本她是可以清白的快乐下去的,为何承认悲惨的人是她呢,她不甘,死都不甘。
坠落的人不太愿意照镜子,因为怕见到里头曾有自己是清澈的,怕会看到从骨髓中慢慢浮出的肮脏,怕见到自己狰狞的脸,她这么怕自己,可又只能与这样的灵魂。
交台在一起,恨自己,然后又把这恨归咎于别人的身上。
油门踩的更为剧烈,刺激对她来说才是最好发泄与麻醉药。
吃过晚饭,原芯柔躺在床上,右眼皮用力的跳动了几下,没有一点征兆,让人心惊胆战,睡意被驱赶的无影无终,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好的怎么会莫明跳呢!
她从不迷信,可是确是一个细腻的人,心底有了不适就是无法入眠,窗外下起了雷阵雨,电闪雷鸣的,每一次闪过亮光之后,便是轰然乍响,直达人内心最为恐惧的地方,她其实是害怕打雷的,曾几何时,会有一双宽阔的背弯供她栖息,在这样的雨夜也能安然入睡。
人总是会把一刹那当作生生世世,哪知昙花一现,永恒只是瞬间的美好!
用自己的消瘦的手环抱起膝盖,一点点的收拢,这样也能慢慢的温暖起来,怪不得胎儿喜欢卷著身体,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
夜,在整晚的打雷声中度过,在凌晨时分才慢慢的平静,原芯柔也不知道自已是何时睡着的,只是醒的时侯,天刚刚透亮。
她走到窗前,打开,迎面就是新鲜清洌的空气,贪婪的吸上几口,连五脏六腑都给洗涤干净了,下了一整晚的雨,让闷热得到了缓解,四周静悄悄的,放眼望去世间万物给冲刷的不带污垢了。
她跑下楼,根嫂已经在做早饭,她穿着嫩黄色的衬衣跟米色的麻布短裤,头发自然的凌乱着,好几缕懒懒的漂浮在脸上,闲适的让人羡慕。
桃子的果味散发越发浓郁,绿色的叶子上雨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方水沟里,原芯柔就手去接,透亮的水划落到她的掌心,清清凉凉。
直身身子,看到从远处走来的一个人,让原芯柔不由呆了,怎么会是她!
纯白的连衣裙,没有一丝多余地的花哨,是质地上乘雪纱,黑亮的发丝如上等绸缎般,倾斜直至腰部,肌肤如玉脂,面容绝美脱俗,如同林间仙子,一双白色镶钻的高跟鞋,更是提升她的气质。
不少早上出来透气的村民,都以为自己眼花了,不由的多揉两下。
轻风抉纱,撩拨起长发,美丽清纯带着隐隐的杀气,在夏日最为干净的画卷上,抹了苍白,唯美,诡异她冲着原芯柔灿烂甜美的微笑,美眸半弯,友好的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