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你之前亲手给五哥做过桃酥的,你,你忘了吗?”
“虽然五哥做的没你的好看,但是,我以后一定会越做越好的,只要你想吃,我随时都会做的。”
“烟烟,对不起,是五哥错了,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陆见卿护若珍宝的将已经快要碎掉的桃酥捧到虞烟面前,眸底是与她曾经一模一样的讨好和希冀。
但,虞烟始终神色淡淡,没有丝毫的动容,眸底也不夹杂温度。
更没有被他自导自演的苦情戏而感动。
她看着被捧到面前的桃酥,笑了,但是,语气却冰冷无比:“陆见卿,我花生过敏,但曾经,为了能做出口感最佳的桃酥,我尝试了很久。”
“还有,跟你一样喜欢吃桃酥的人,是陆夏梦。”
轻飘飘的两句话,就像是一记重拳狠狠的砸在陆见卿的心上。
她嘴角分明是带着笑意的,但是陆见卿却觉得,那笑,就是利刃。
陆见卿捧着碎掉的桃酥,心口已经麻木到要被玻璃,他无助的摇头,眼泪“唰”的落下。
被家人无解,被妈妈骂,被爸爸打,从未进过厨房的他,刚刚做桃酥,手上烫满了包,都没有他此刻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可,虞烟却觉得不够,继续道:“每次加入花生之前,我都会吃一颗氯雷他定,但是,还是会痒的难受,可,我从不后悔。”
“别说了,别说了……”
陆见卿捂着脑袋,眼泪飚飞,心脏处痛的难以呼吸。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