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内,顾清鸢就往顾月柔的屋子去。
“怎么,你还嫌害得月柔不够惨?”孙氏拦住她的去路,瞥了眼她手里的东西,“将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行。”顾清鸢爽快地把东西放下,只是临出门时突然道,“是我爹让我来看望妹妹,若是见不到妹妹,我只能如实告诉爹爹。”
说着,她就径直往外面走。
内心默数了三个数,终于听到孙氏气急败坏的声音。
“那你等着,我去叫月柔起来,见你这位大小姐!”
顾清鸢冷笑,气定神闲地坐下,甚至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顾清鸢便起身去顾月柔的屋子。
嬷嬷却拦着不让她去。
“若是我没记错,你是国公府的人。”顾清鸢冷眼看着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应当想清楚!”
嬷嬷犹豫了片刻,只能移开步子。
在她身后看不见的地方,珠莲收起掌风,跟着顾清鸢一起离开。
顾清鸢敲了敲顾月柔的屋门,却听到孙氏让她候着。
她故作没听到,示意珠莲使了些力气推开门。
“月柔。”顾清鸢边进屋边道,“毕竟我们是亲姐妹,我还能害你不成?这个药对你的伤很有好处,你就不要耍小性子了。”
屋内,孙氏坐在床榻边。
只是那床上躺着的人,肉眼可见地在发抖。
顾清鸢心中冷笑不已,对孙氏道:“既然妹妹不肯来见我,只能我来见妹妹,二婶还请让一让,我来给她上药。”
“假仁假义!”孙氏怒斥,“我自己会给她上药。”
“那怎么行?”顾清鸢又走近了几步,如愿看到孙氏面色越发惨白,“这个药太过金贵,御医教了我用法,二婶让一让。”
她话音还未落下,珠莲就刻意用力往旁边一站,挤开了孙氏。
顾清鸢眼疾手快地掀开了被子,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少女蜷缩成一团,捂着头脸,不敢起身。
“你是谁?”顾清鸢瞥了眼惊恐的孙氏问道,“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躺在我妹妹的床上?来人,将她拖出去杖毙!”
“大小姐!”少女终于起身,飞快地下了床匍匐在地,“奴婢喜鹊,求大小姐饶命!”
“怎么是你?”顾清鸢故作不解地问,“二小姐呢?”
孙氏立刻反应过来,踢了一脚喜鹊,也跟着怒斥道:“是啊,二小姐呢?你这个贱婢,竟敢谋害小姐,来人,拖出去!”
就在两个嬷嬷进来,要将喜鹊拖出去时,顾清鸢拦住那嬷嬷。
“二婶,妹妹还没找到,她可是唯一的线索。”顾清鸢满眼着急地道,“你不懂这里面的事情,将这个婢女交给我,我定会将妹妹完好无损地给你带回来。”
“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孙氏得解决顾清鸢这个大麻烦,“只有你不来,我的月柔才会回来,她不想见到你!”
顾清鸢没有拒绝,被她一直推搡着出了院门。
就在孙氏以为她会爽快地离开时,她却突然回头道:“这样也好,二婶你守着府里,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