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简欢的声音都被扣在了男人掌中。
对于环境的惊慌再加上对娄枭忽然发疯的恐惧,生理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
小小的呜咽声被摇晃的车身晃碎,任谁听都是可怜至极。
可今日的娄枭偏跟听不到似的,他扫了眼车外。
不仅发了狠,还撤开手,任由她的哭声泄露出去。
忽的,远处一束车灯打了过来,照亮了角落的荒唐。
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简欢像是被海水卷上岸的鱼,在岸边无力的打挺挣扎,直到脱力跌落,失去意识。
好在那车也只是来找车位的,绕了绕就走了。
娄枭瞥了眼底下满脸泪痕的女人,没再继续。
撤身给她穿好衣服,把人从车里抱了出去。
电梯内
娄枭有所察觉似的朝一个方向扫了眼,薄唇微扬。
呵,果然。
电梯门缓缓合上,连带着他唇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也消失其中。
电梯上行。
暗处闪出一道影子。
身侧,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死死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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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欢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
没发现什么不该有的,才浅浅松了口气。
"就这么怕"
带着戏谑的嗓音吓了简欢一跳,这才发现娄枭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想到方才的一切,简欢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
掀开身上盖着的外套,一言不发的朝外走。
刚走了两步就被男人从背后揽住,"生气了"
扳着肩膀把人转过来,捏她鼻子晃晃,"刚逗你玩的,别生气了嗯"
简欢还是没开口。
此刻的娄枭没了方才那股子不折腾死人不罢休的狠劲儿,好脾气的抱她到膝上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