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青娥要是杨衍的嫂子的话，那眼前这位活了一千多年？
杨衍见状，似乎是看透了王悍的想法，再度笑道，“我没活那么久，那不成了老怪物了嘛。”
王悍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那您这是...”
杨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王悍，“你若是想要问这是怎么做到的，为时尚早，这个世界上的有些东西你得慢慢学着去接受，有些东西你要是一口气全部接受的话，可能会疯，如果你非要想知道一些东西，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你一个非常亲近的人，他应该能给你说一些什么。”
王悍听的一愣，自己最亲近的的人。
“谁？我师父？”
“别问那个小胖子，他也只是理论派，你要是真想知道，不妨去问问你的兄长，那位天师府的小天师。”
王悍愣了一下。
要是别人的话，王悍可能还会琢磨一下，杨衍要说让王悍问余年，那余年大概是知道一些什么东西。
从小到大，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余年办事从来非常靠谱。
找时间问问八哥余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悍想了想接着问道，“那要这么说，你认识仇池国师？”
杨衍笑着摇了摇头，盯着王悍，“那你说我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呢？”
“你别瞧我啊，我问你呢。”
杨衍目光重新看着天边。
“认识，自然是认识了。”
“他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如同一人。”
王悍摸了摸下巴。
对某些事情有了大胆的猜测。
“那那个国师王悍搞一系列骚操作到底图个啥？他和那个杨青娥之间都发生过啥？认不认识一个叫苏祈的人？”
杨衍笑道。
“国师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天下苍生，而那个杨青娥，只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罢了，至于叫苏祈的人，没印象。”
王悍有点蛋疼，感觉问了和没问没啥区别。
杨衍背着手，看了一眼王悍之后笑道，“有些事情来日方长，日后你会一点一点的清楚的，先下去吧，你昨晚抓的几个人倒是很有趣。”
王悍感觉再问其他的杨衍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