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迦妮21岁,跟迟家大少爷领证。
祁凛渊等着她的婚宴,却只等来苏梨素和苏茂涧的丑闻。
苏茂涧丰富精彩的生活刷新下限。
祁凛渊跟苏梨素的照片也在京市世家圈和富家圈曝光,从他18岁到22岁,他们被借位拍得暧昧。
还有她喝醉被他带去酒店。
他陪她打阻断针。
全都赫然在列。
“各玩各的,还玩这么大?”
“啧,这位迟家新晋的少夫人,爸妈也太生猛了。”
“听说这对夫妇的创业资金是丈母娘的化疗费。”
“有这样爸妈,难怪了。”
“难怪什么?”
“小道消息,奉子成婚。”
“嗐,这算什么小道消息。原本就是苏家故意把怀孕的事闹大,闹得人尽皆知,借机道德绑架迟域,苏迦妮才能顺利嫁进迟家!”
“这都不是瑕疵,是人品卑劣了,世家之首的迟家,能让迟少娶这样的人?!”
“谁知道呢!”
“不管为什么娶的,现在苏父苏母出了这等丑闻,迟少怎么着也得离了吧?”
“第一次见迟家丢这么大的脸哈哈哈笑掉牙!”
“有一说一,照片里的这位侧脸还挺帅。”
“喜欢气质清隽这一挂,可惜了没拍清楚脸,更可惜的是他居然有病。”
“他还挺痴情,能跟5年?”
“你们谁,去查查他是谁?”
没等有人挖出他是祁家少爷,苏梨素和十几个男大的照片接连发出来,惊闻瞬间掩盖之前的消息。
众人来不及哗然,迟家把流言全都压了下去,没人再谈细节,但大家己对苏迦妮父母的品行心知肚明。
而后,苏迦妮和迟域的婚宴不了了之。
祁凛渊难受至极。
他不信苏梨素费尽半生精心呵护的花骨朵,开出来的花,会像闲嘴们口中说的那般不堪。
祁凛渊千方百计,找到苏梨素住的酒店。
他拍门,她不开。
他继续狠拍,边拍边打电话,换着号去打。
苏梨素知道是他,隔着门接,语气疲惫,“有事?”
“开门。”
“有什么事?”
“素素,你开门,我进去再说好不好?”
“祁少自重,没事挂了。”
“别挂!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为了掩护我才破罐子破摔,自己曝光后来的那些照片。”
“不是。我疯了吗我要这样抹黑自己?”
“你是!苏梨素,你心里有我!现在的情形对妮妮很不利,你先让我进去,我们一起商量商量,怎么澄清,怎么帮妮妮。”
“我女儿的事,你不搅和就是帮忙。”
“酒店那晚都怪我,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我可以出面澄清。”
“以你祁家少爷的身份来澄清?你嫌火烧得不够旺,再添把柴进去?你是想帮我女儿,还是想害她?”
“你先开门,我们面对面商量。”
“我知道该怎么做,用不上你。你也没身份来帮。”
“现在他们都以为我和你…”
“我和你没瓜葛。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祁凛渊,对我来说,你是场灾难。请你放过我。”
“……”
苏梨素离开京市。
祁凛渊没再打扰她。
他潜心研究人类精神世界,医治更多极端人士,业界名气更甚从前。
*
苏迦妮坠崖,祁凛渊34岁。
他和钻家大佬们都被请来为她医治,知道救的是她,祁凛渊紧着拳头沉默。
他见过苏迦妮以前的样子,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羡慕的人,可她被折磨到抑郁至此。
他心疼心忿,又自责。
他快速调整情绪,恢复以往的沉稳风趣,不让旁人察觉。
医院里。
祁凛渊再见苏梨素。
人前强势得理不饶人恨不得发狂咬人,人后梨花带雨无助伤痛的苏梨素。
他痛心到不顾分寸地伸手,想给她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