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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永生境很难死亡，却不是绝对的。

  面对九霄宇宙数位永生境的围攻，还有位迷今上御同归于尽，柒绪肯定是死了。

  柒绪与迷今上御同归于尽的战斗，乌尔看不到，也没资格看。

  她只知道在柒绪死亡后，她就躲在红色悬棺内沉睡。

  这沉睡就是很多很多年。

  红色悬棺的作用，来历，乌尔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是柒绪最看重的，也可以隐藏她。

  陆隐明白为什么之前融入罔魉修炼者体内，那个罔魉修炼者明明与乌尔相隔那么近，却没能看到乌尔的光团，因为那时候乌尔应该在红色悬棺内，这意味着悬棺可以屏蔽骰子。

  那这悬棺，或许也是某种浊宝。

  浊宝，人人想要，可这个浊宝，陆隐不想要，太渗人了。

  还是让永生境直接面对不可知吧，他可不想出头。

  磅礴的记忆是陆隐无法全部看清的，关于灵种融合试验的记忆他看过了，也看过关于悬棺的记忆，接下来就是柒绪。

  他要看清乌尔与柒绪相处的种种。

  柒绪冰冷，高贵，美艳，然而在这些之外，她居然是个好师父。

  她教导乌尔很用心，尽管声音冰冷，听在乌尔耳中却很温暖。

  乌尔对柒绪的印象最多的是依赖，她尊重柒绪，更依赖柒绪，不管柒绪与人类为敌还是什么，她只想跟着柒绪。

  这份依赖与尊重，让她隐藏罔魉至今。

  不可知，到底是什么？

  陆隐想不通。

  这么个垂钓文明，对于想要被毁灭的文明生物，为什么会有温暖？

  是在怜悯吗？

  乌尔对柒绪的感情是真的，柒绪对乌尔的照顾也是真的。

  可柒绪对九霄宇宙毁灭的心，更是真的。

  这点，乌尔记忆中也有。

  她很清楚柒绪想要毁灭人类文明。

  她愿意帮柒绪，哪怕付出切。

  门，不是柒绪放的，这是很重要的记忆，可搜遍乌尔的记忆也不知道门来自哪里，乌尔问过柒绪，柒绪只回答了三个字--“平衡使。”

  除了这三个字，再无其它。

  还有个记忆让陆隐难以相信，那就是灵种融合并非柒绪所想。

  “灵种融合，还真会想。”

  “师父，什么灵种融合？”

  “人类修炼，灵种为核心，若灵种可以融合，战力是否会暴涨？”

  “灵种可以融合吗？”

  “不知道，试试吧，或许，可以呢？”

  这段对话隐藏在乌尔记忆中，通过这段对话，乌尔很清楚灵种融合并非柒绪所想。

  可谁能告诉柒绪此事？..

  绝非青莲上御他们，莫非是那个，平衡使？门，灵种融合，皆来自那个平衡使，那个平衡使是谁？是个人，还是某种力量？那条红线？

  越想看清不可知，反而越看不清。

  青莲上御他们对不可知到底了解多少？

  不达永生境，他们或许永远不会告诉自己。

  哪怕自己拥有对战永生境的战力。

  意识返回体内，陆隐掌拍在乌尔脑门，将她震晕，随手扔进点将台地狱，先增加因果，防止被融化了。

  相思雨直在看着，见陆隐意识返回，提出告辞。

  陆隐感激：“多谢，没有你，我还真未必找得到她。”

  相思雨笑了笑：“不客气，以后想用了随时来找我。”

  陆隐：“…”

  “你说话，很有特色。”

  “是吗？没人说过，那我先走了。”说完，相思雨离去。

  陆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相思雨顺风顺水修炼者渡苦厄大圆满，耗费时间必然也能将战力提高到极限层次，可到了她这个境界，最想的还是突破永生。

  人的欲望永远无法满足，这并非坏事，没有欲望，何来动力？

  不知道给她选择，她会选择普通修炼者的生，很难修炼，但有可能突破永生，还是这种顺风顺水的生，必能达到极限层次，却极难达到永生。

  人为什么要变强？

  因为不想选择，通通都要。

  乌尔的因果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比陆隐想象的要少，却又比寻常渡苦厄强者要多。

  按理，乌尔活了那么久，因果应该相当多才对，可转念想陆隐就知道了。

  她这么多年直在尝试灵种融合，并未对外界直接做过什么，哪怕那些罔魉修炼者灵种融合产生的因果算给她，也是间接。

  等于说那些年，她白过了，至少对于陆隐来说算是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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