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凛这话的效果,宛如在客厅放了一枚冰冻弹。
太狠了。
许粟蹙眉,刚想问问他和阮舒怡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梁寒墨已经挡在她前面,对着陈凛喊了一声:“陈凛。”
他语气很沉,面色不虞,明显因为陈凛这样和许粟说话有点儿不悦。
其实许粟自己都还没有很强烈的感觉,因为说到底这是别人的事儿。
她去扯梁寒墨衣袖,说:“没事。”
周赫连忙打圆场,“哎,许粟你别介意,这家伙有人格分裂,一提起阮舒怡就会转换人格,哈哈哈哈哈。”
陈凛看了一眼梁寒墨,那人还冷冰冰注视着他。
倒是真有点新鲜,原来梁寒墨谈恋爱是这样子的,这么护短,他说那话也不是针对许粟的。
许粟从梁寒墨身后探出个脑袋,正好对上陈凛的视线。
陈凛就笑了笑:“抱歉啊许粟,我刚刚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这个人,道歉的话说起来毫无压力,不过也没有什么诚意,他还是那副很漫不经心的闲散姿态,许粟抿唇,说:“没关系。”
梁寒墨将她带回了卧室,让她在卧室里休息。
许粟抓他的手,小声问:“陈凛和阮学姐到底怎么回事?”
“......”梁寒墨无语,“你不疼了?满脑子八卦。”
许粟脸一热,“我......我好奇嘛。”
“回头和你说,你先休息,我和他们正好有点事儿要谈。”
梁寒墨去了客厅,陈凛已经跟着周赫找到书房后面酒柜那边的醒酒器,开始醒他带来的那瓶红酒,他和梁寒墨说:“这是陈年的原浆酒,我在美国时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没舍得喝,带回来了,今天庆祝你终于有人要了,给它开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