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些磨人,她喘着气,想要躲避,却被他扣住腰。
男人的唇在她报喜脖颈游移。
许粟脑子陷入混沌,理智在挣扎,望了一眼窗口,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了。
她怀疑他早有预谋,只是也顾不上计较,下一秒。
在缺氧一般的眩晕中,她的意识如漂浮在云端......
视线在晃动,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地倾轧过来,那是一种令她神往和心醉的气息,她怀疑自己是真的被标记了,不然怎么会在这种气息里全然丧失理智和下限,任男人为所欲为。
被他抱起来,坐在他身上,却也想不起要挣扎。
整个下午都过得极其混乱。
许粟隐约中记得,其实他是有问过她的,问她难不难受。
她却脑子短路一般,话都不会说,只将脸往男人颈间埋。
事后被他抱进浴室里,圆形浴缸里放好了水,灯光太明亮,她忍不住遮挡自己,又被他拉进怀里......
从浴室出去,许粟走得慢吞吞。
梁寒墨在善后,她身上裹着薄被,去了客厅。
这个客厅在转角位置,落地窗风景很好,她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用薄被拢着自己,往外望,思绪缓缓沉淀。
忽然想起前几天,赵念巧曾经问过她,和梁寒墨在一起会不会累。
赵念巧一直担心梁寒墨的家庭环境对他造成的影响,一个人没有被爱过,自然也就很难去爱别人。
她当时说不累。
但她知道不是的,其实她和梁寒墨一样,她也不是很懂得如何爱人,但是想要爱,仿佛是人身体里的本能,所以她小心翼翼,也会有觉得疲倦的时候。
因为太过于在意而患得患失,也是她无法控制的事,西班牙姑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