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带着一点潮。
沈嘉曜动了贼心。
也不能说是贼心,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若是连心都不动,岂不是成了太监?
沈嘉曜觉得自己很正常,毕竟憋了这么多年,再不用,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坏了。
动了歪心思的男人,坏心眼是非常多的。
所以,等陆细辛洗完澡,穿着浴巾出来时。
就看到床上面洒了一大片牛奶。
肇事者还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怎么办,床湿-了,你睡哪呢?”
陆细辛没好气地瞪了沈嘉曜一眼,纤白的下颌一抬,指了指沙发:“我睡那。”
“那怎么行呢?”沈嘉曜凑过去,将陆细辛抵在墙上。
一股强大的属于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让陆细辛蓦地软了身子。
她几乎要挂在沈嘉曜身上。
不过,还是不服输,扬着下颌,瞪过去:“你干什么?”
沈嘉曜低眸:“当然是……干-你!”
说着,一把将陆细辛抱起,将她重重扔到沙发上。
陆细辛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她眨了下眼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结实的男性身体密密实实贴了上来。
嘴巴也被死死堵住。
唔……
第二天,陆细辛是在沈嘉曜房中醒来的。
睁开眼,已经快中午11点。
沈念羲都已经去幼儿园了。
“糟了。”陆细辛揉着额头,没忍住踹沈嘉曜一脚:“都怪你。”
都没有看到念羲。
“怪我什么?”沈嘉曜一个翻身,压住她,声音低低的,覆在她耳边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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