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白芷的手神色郑重:“阿芷,这次宴会,你是不是没让细辛来!”
“陆细辛跟你告状了?”
林景天摇头:“是半夏婶告诉我的。”
白芷没说话。
林景天正要相劝,就见她眼角蓦地淌下两行泪水,眼泪就跟流不完似的,一直淌。
白芷也不说话,更不看他,就这样默默流泪,流的林景天心都揪了起来。
良久,他终于妥协:“阿芷,别哭了。”
白芷撇过头,完全不看他:“景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这样重要的宴会都不邀请她?”
林景天不语。
白芷自嘲一笑:“一个宴会没邀请她而已,就跑过来跟你告状!”
林景天解释:“细辛没说,是半夏婶告诉我的。”
“那有什么区别,半夏婶说,和她亲口说,有区别么?”白芷声音尖刻起来,“还不都是她授意。”
“你别这样……”林景天无奈。
“你心疼了是么?”白芷嗓音哽咽,控制不住地胸膛起伏,“这才一个没请她,她就告状,你怎么不想想,以前爷爷带她一个人参见过多少次宴会,她有带过我们吗,她有为我们想过一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