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渊对上她双眼。
女人的双眼平静和幽深,连一丝害怕都没有。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和他这样对视还还不畏惧,甚至还敢挑衅他。
季子渊忽然想起前些日子的阮颜,眼神复杂的缓缓眯起,“阮颜,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态度,谁给了你底气。”
“自然是我的人已经离开华国远走高飞的底气。”阮颜实话实说,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天知道那段时间,她虚与委蛇的应付着他,有多恶心。
季子渊定定的看了她许久,终于恍然。
“原来如此。”
季子渊暗哑的低低笑了笑,“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
难怪那段时间她突然改变的跟从前不太一样,他以为原先她用的是欲擒故纵的办法,后来本性毕露。
再加上那段时间她顺从的模样让他大失兴趣,原来她一直都跟自己在演戏。
“不愧是演员,挺会演戏的,”季子渊指着她,眼神如毒蛇一般,“阮颜,有本事,敢玩我的,你是第一个。”
“你是不是觉得我敢玩你,所以又开始对我有一丝兴趣了。”阮颜嘲弄的弯了弯唇,“女人对你来说大概都是玩物吧,没得到的时候能挑起你的兴趣,得到的时候就像垃圾一样。”
“你挺了解我。”季子渊低低嗤笑。
“所以宁潇潇对你而言也是如此吧。”阮颜冷不丁的忽然开口。
这个名字,让季子渊身体骤然绷紧,他冰冷的盯着她,寒气四溢。
阮颜却一点也不害怕,“难道不是吗,和她交往时,你对她千百般的好,有求必应,让她对你情根深种,等到她无法自拔时,你却无情的一脚踢开她,从头到尾,你根本是在玩她吧,恐怕宁潇潇当年在你心目中的位置还不如一个宁乐夏。”
“谁跟你说这些的?”季子渊眉头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