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泽怔住。
乔熏身体情况一直还好,怎么会早产?
秦秘书压抑着声音,开口:“陆总您走后没两天,乔时宴的案子开庭,他被判了六年,当天晚上乔先生心脏病发......去世了,陆太太接到电话就早产了。”
她三言两句,
听在陆泽耳里,却是震耳欲聋。
乔时宴判了六年,乔大勋离世,孩子早产......这些事情叠加起来,他不敢想象乔熏承受的痛苦,他更不敢想象他跟乔熏的未来。
他怔了许久,哑声问:“孩子呢?”
秦秘书语气稍稍平和:“孩子很好,明天就能出院了!陆总,现在先去哪儿?”
......
停车场,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名贵耀眼。
司机开车前,看了一眼后视镜。
他看见陆总放在膝上的手掌,在微微颤抖,他更看见陆总浓得化不开的阴郁神情,还有眼里隐隐的泪光。
“先去医院!”
后座,传来陆泽暗哑嗓音。
陆泽是个朝前看的人,私事也好公事也罢,他鲜少有后悔的时候,但是这一刻他深深地后悔。
他在想,那天即便乔熏挂了电话,又怎么样呢?
女人吃醋不是正常吗?
再说,她那样地求着他,他心里明明就是松动的,但还是因为她之前的冷淡说了那些伤人的话——
他问她要卖几次?
他说,你以为我在意离婚吗?
他说,我陆泽就非你不可吗?
明明就喜欢她,明明就在意她,却那样抛开她,让她承受丧父跟生产的疼痛,她生小陆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