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主人的离去。
龙血藤上挂着的灯火虫们显得轻松了许多。
它们腹部洒下的光辉也开始有了轻微的变化。
或明、或暗,轻重不一。
有的虫子甚至突破了银白的色彩,有了其他颜色。
郑清就看见一只趴在青蜂儿酒瓶口,啜着残余酒液的灯火虫,腹部洒出的光辉变成了颤颤巍巍的淡绿色。
如果在平时,他会非常感兴趣的凑过去,顺便拉着萧笑让他解释一番。
但现在,他有更糟心的事情要处理。
“虽然我并不介意给你们买点小礼物,但是现在这堆东西的价格的确超出我的预算范围。”
郑清看着几位同伴,非常认真的说道:“你们要想办法给我填点窟窿。”
包房内其他几位年轻巫师的表现各不相同。
萧笑捏着下巴,盯着漫天繁星,目无焦距,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但看他那飘忽不定的眼神,郑清很怀疑他有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而另外两个喝高了蠢货更不用指望了。
辛胖子原本白胖的脸颊挂上了两朵红云,而且他的鼻头不知为何红的发亮,看上去仿佛一个劣质的小丑。
此刻他正蹲在那只死去鼠妖的尸体前,一本正经的念念有词,为它祈祷。
当然,如果这个胖子不把刀、叉、餐盘、味酱、调料等东西摆在鼠妖的身边,他的祈祷会显得更虔诚一点。
相对而言,张季信似乎更让人放心一些。
与胖子相比,红脸膛的男生酒后脸色与平日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也没对鼠妖或者灯火虫等屋子里的小动物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只不过他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一只虫子,瘫在沙发上,身子一伸一缩。
……咕涌……咕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