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太傅白着一张脸过去,见她已经痛得不行,急声问御医,“怎么样?是什么毒?”
御医也焦灼得满头大汗,“太傅,下官也不知道,这毒霸道得很,扎针和灌药全没有作用啊。”
他手里捏了一粒百花解毒丸,捏着卢良媛的下巴逼着她张开嘴巴,强行塞进去,“良媛啊,不能吐出来,一定要咽下去。”
卢良媛有求生的意志,忍住剧痛咬碎了药咽下,却又一阵的反胃,狂吐而出。
“怎么又吐了?再喂!”卢太傅又急又心疼,都顾不得问是谁下的毒,只想救孙女的命。
他亲自下手,又喂了一粒药,但是卢良媛吞下没一会儿,又吐了。wp
卢良媛抱着腹部,在床上翻来覆去,谁都压不住了。
剧痛太甚,她用双手抓着脸,抓着头,抓得脸上皮肤一道道的血痕。
“不要抓,不要抓。”卢太傅见状,抓住她的双手,回头怒吼,“快想办法。”
御医束手无策啊。
阿令都吓坏了,连爬带滚地上来,也不知道是否该说出实情,但也怕这个药本来就是要先痛一阵才进入假死的状态。
如果现在说出来,良媛岂不是白痛了?
卢良媛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惨白,方才还喊着痛,这会儿不大动了,身体开始抽搐,卢太傅失声喊道:“太子呢?快找太子!”
喊完之后,再推了一把御医,“快用药啊。”
御医手忙脚乱地取出一瓶药水,给卢良媛灌下去,灌一口药,再灌一口水,但是,卢良媛牙关紧闭,灌进去的很少,全部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灌不进去,那便扎针,扎针是有点用,至少卢良媛呜咽了一声,抽搐减缓。
御医回头查验那点心,用银针刺进去,银针没有变黑,换言之,这不是砒霜。
不是砒霜,则需要知道是什么毒才能想办法去解啊。
卢良媛又开始全身颤抖了,一个劲地叫着冷,阿令和嬷嬷给她抱来了被子,她在被子底下还颤抖得十分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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