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晚有您陪诗诗,诗诗一定不会再做噩梦了!”董诗诗说着,双手环住弘元帝的脖子,倚在了他怀里。
弘元帝立即将她抱紧,笑道:“爱妃,有朕在,你不用害怕。
”
“嗯。
”董诗诗娇羞地点了点头后,突然道,“皇上,您最近怎么不服用长寿丹了?”
一提起长寿丹,弘元帝就心痒痒,但他还是道:“这个陈长卿很不知好歹,以为自己会炼制长寿丹,便不把朕放在眼里。
朕再服用此丹,岂不是会助长他的嚣张气焰?朕乃一国之君,岂能被这种人所怠慢?”
弘元帝现在有了云若月的止疼药治头疾,暂时不需要长寿丹,所以一直故意冷着陈长卿。
董诗诗转了转眼珠,娇声道:“皇上,依臣妾所见,其实您误会陈长卿了,他今天给臣妾说,说他从未怠慢过您。
这一切都是因为仙丹难炼,他实在炼不出来,所以才会怠慢皇上!”
弘元帝见董诗诗替陈长卿说话,怀疑地看向她,“爱妃,陈长卿怎么会来找你?”
董诗诗眼神微闪,忙道:“是这样的,他见皇上最近经常歇在臣妾这里,知道皇上疼臣妾,所以才想求臣妾替他美言几句。
他说他一心为主,忠君爱国,只是被皇上误会了,皇上如果不信,可以叫他来问。
”
弘元帝现在着实想再吃仙丹,听到这话,便道:“行,来人,宣陈长卿觐见。
”-
很快,徐公公就把陈长卿带到了金华殿。
一进入金华殿,陈长卿便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道:“贫道参见皇上。
”
弘元帝侧过脸,冷哼一声,“陈长卿,你终于想起朕了?”
陈长卿见弘元帝生气,忙道:“皇上息怒,贫道对皇上忠心耿耿,贫道心里一直只有皇上,还请皇上明鉴。
”
“你对朕忠心耿耿?朕可不信。
朕之前头痛欲裂、心痒难耐,急需仙丹之时,你在哪里?每次徐公公去找你,你都推三阻四,肆意怠慢,你何时有将朕放在眼里?”弘元帝怒道。
“皇上,您真的误会贫道了!”
陈长卿情词恳切地道,“皇上,不是贫道怠慢您,而是贫道之前的确每三天才能炼制一颗仙丹。
贫道为了给皇上炼丹,已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
贫道不奢求皇上的奖赏,只希望皇上不要听信奸佞之言,误会贫道!”
“奸佞之言?你的意思是,雪贵妃她们还冤枉你了?”弘元帝气得冷哼一声。
“是的。
”陈长卿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只白色的大瓷瓶,道,“皇上,这是贫道最近给您炼的仙丹。
贫道知道皇上经常会头疼,所以最近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只为给皇上加急炼丹。
”
“功夫不负苦心人,经过贫道日夜努力,贫道终于又给皇上炼了很多仙丹,还请皇上过目。
”
看到那大瓷瓶,弘元帝是一脸的惊讶。
陈长卿打开瓶盖,一股好闻的清香立即袭了出来。
闻着这清香,看着瓶子里那一颗颗闪着珠光的仙丹,弘元帝一颗心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