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下还说得出这番狠话来,甚至还有力气想要挣脱开浑身的束缚,当然他被捆绑得很紧,不管他再如何挣脱也是无济于事。
南宫丞只是撂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是吗?那就希望你可以坚持得久一些,求饶可以晚一了?”
说罢,南宫丞没再搭理男人,而是招了招手,领着屋子里所有的紫卫离开了杂物房。
彼时白晚舟和绿萝正守在屋外,二人一见屋门打开,便好奇地朝屋里望去,但是屋内漆黑一片,所有的烛光都被熄灭了,二人哪怕朝里看,也什么都看不清楚。
南宫丞便笑她们二人十分同步的动作,“你们在看什么?”
“南宫大哥,你没对他施刑吗?怎么都没听见他叫唤?”绿萝好奇地询问道。
毕竟南宫丞向她要了那么多刑具,她自然就以为那些刑具,都是南宫丞要施在男人身上的。
“施了。”南宫丞只是回答了二字,便阔步走向正殿,让杂物房附近都变得安静下来,好不让男人听见任何一点的、来自于外界的声音。
绿萝和白晚舟相视一目,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这男人忍耐度这么高?使用了这么多的刑具,他却一声也不哀嚎的?而且,他们就在杂物房外面,也没听见什么动刑的声啊?怎么就已经施刑了?
“所以,你用的是什么刑?”白晚舟迈步上前去,与南宫丞并肩走着,也追问了一句。
看着二人十分好奇的模样,南宫丞终于微启薄唇,将答案告诉她二人,“滴水刑,听说过吗?”
“什么是滴水刑?”绿萝疑惑。
虽然白晚舟也从未见过滴水刑,但是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所以,她是听闻过的。
见白晚舟不再追问,绿萝便看向白晚舟,“小舟,你也知道这什么滴水刑吗?”
“知道,”白晚舟点了点头,“这个刑罚,确实不比其他的刑具来得凶残血腥,但杀伤力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白晚舟本就是学医的人,知道有人猜测,滴水之刑的本质是在压迫、刺激人脑之中的松果体,就算被压迫刺激的不是松果体,但也是大同小异地;但是她同绿萝说这些,绿萝也听不明白,是以只得回答了个大概的结果,而并非是同她说其中原理。
但是显然,绿萝更好奇的并非是结果,恰恰是白晚舟无法同她解释清楚的原理。
“可我听着,滴水滴水,不过是小小水滴而已,能有多大的杀伤力呢?”绿萝不大相信,“虽然我听说过水滴石穿的故事,但那也是经年累月的后果,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在人身上留下痕迹的。难道我们为了问出真相,要等三年五年不成?”
“不,不必等那么久。”南宫丞兀自坐上桌案旁,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因为茶盏里的茶已经凉了,喝起来有一股浓重的苦味,咽下之后才有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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